只是些欺软怕硬的鼠辈罢了。
“我父亲很会做买卖,才有了今天的家业。他和族中叔伯的确有密切合作,但他从未提起过家有欠账,你们也拿不出证据。既然如此,谁敢再敢进门抢掠,就留下你们的脚!”
盛泽禹又把锤子抡了起来,把这些人给逼退了。
很快官府就来了人,说接到报案,有人在盛家被断一足,出了血案,不能不管。
无论他们怎么问,盛泽禹只一句话:“锤子是从天而降,砸到那人脚上,纯属天意,与我无关。”
官府想要没收这个锤子,盛泽禹坚决不同意:“掉到我家的东西就是我的,与你们无关。”
“可这是凶器!”
“凶哪门子凶?我家里人都好好的,断足的是贼,这可是天赐的护宅神器!”
盛泽禹态度强硬,软硬不吃,有理有据,府衙的人也拿他没办法,做完笔录就只能先行离开。
没两天,盛家族人又来了,这一回是带着盛恺闻亲自签的租赁协议来的。
一起来的还有几个会打算盘的账房先生。
噼里啪啦,一顿响,盛恺闻欠他们两万两。
盛泽禹仔细查看他们手中的证据,的确有他父亲的签名与手印。
莫非父亲真的欠了他们的钱?他也拿捏不准这事是否属实。
“欠债还钱天经地义,快点拿钱!”
盛泽禹一筹莫展之际,天上又掉了一把大锤子,把带头讨债的人腿给砸折了。
这回不是断足,还是断腿。
又从天而降一份收据,上面写得清清楚楚,2万两租金已付清,还有双方的签字画押。
原来如此!租赁合同是真,但他们已经收到父亲给的钱,竟然又拿着合同上门要钱,还真是不要脸!
这回盛泽禹化被动为主动,主动报了案。
“误会,都是误会!我们这边的账房先生可能还没把你父亲的银票存到银庄里,所以账上未显示出这笔账来,我们就误会了。”
“误不误会,你们自己去跟官老爷解释。”
如果今天不是从天而降这一份收据,就肯坐实了盛恺闻欠债2万两,这些人才不会对几个孤儿有任何怜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