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月听也没问要去哪，没犹豫地说要陪他一起去。
路上。
姜圳简单地和她讲了，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秦柯七被网络诈骗了。348万。
韩月听心猛然一跳，愣愣地看向姜圳，惊措地说，“怎么会……”
姜圳直视前面的路况，严肃地点点头，“嗯，杀猪盘。”
韩月听怕打扰姜圳开车，收回了自己的视线。
她难受地捏紧了手，望着自己的膝盖。
难怪。
难怪，这段时间秦柯七总是对着手机傻笑，总是消失的人影都不见。
电话中，秦柯七哭着对姜圳说——
“姜圳，我从工作到现在，都没赚到过348万……”
“我该怎么办，该怎么和我妈说……”
……
在警察局。
韩月听见到了半个月多月没见的秦柯七。
好似，自认识以来，就没有那么久没见面过。
再次见到，他颓废憔悴地令人想哭。
长发总是难打理，可秦柯七喜欢他的小揪揪，每天都洗头，每天都梳发型。
这会儿凌乱不堪，像是街边一年未洗澡的流浪汉。
韩月听红着眼往旁边站，做了几个深呼吸，稳了稳自己的情绪。
秦柯七一蹶不振，连简单调查单、信息表都填不了。
姜圳没说话，拿起一旁的笔，帮他一一填上。
警察的调查问话，姜圳能回答的，都帮秦柯七回答了，回答不了的，他就用手肘敲打秦柯七，示意他回答。
姜圳在这，秦柯七终于开口说话。
他回答的很慢、很语无伦次，与其说他难以启齿，不如说他至今没能相信自己被骗了那么多钱。
韩月听在一旁听着前因后果，越听越心痛。
那是一场本该可以避免的骗局。
秦柯七网上认识了个女生，在每天的嘘寒问暖、相互陪伴中，爱上了对方，并顺利发展成了网恋对象。
似曾相识的情形，却是不一样的套路。
上次那个网恋对象，没有和他见面的打算，他也从未与之视频、语音过。
这次这个女生，热切盼望着见面，且每日主动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