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月听还是知道了姜圳打杨浪的事。
秦柯七没能当成替罪小羊羔。
姜圳一脸不羁,目光坦荡无畏。
韩月听拿他没办法,表情温婉可人,“这种,算对还是不对。”
姜圳侧着身子,头枕在手肘上,冷冽的黑眸温柔似水,“不对。”
韩月听睫毛轻扇,喃喃问他,“不对,还这么做?”
姜圳笑,“不对,但是想做。”
对付杨浪这种,打一顿性价比最高。
韩月听被他的逻辑打败,眼眸缓缓垂下,粲然一笑,“好吧好吧,打得好,打得好。”
是杨浪欠揍,容姜圳揍他一次。
姜圳似笑非笑,悠悠开口,“嗯?这是,阿谀奉承?”
韩月听服了他,就着他的话瞎说,“对对,我阿谀奉承,谄媚逢迎。”
谄媚逢迎。
倏而,姜圳的眼神变得意味深长。
“你最好,对得起你说的谄媚逢迎。”
韩月听仗着身上有伤,姜圳不会对她做什么,便多了点坏心思。
她抬起柔软无骨的细手,从姜圳肩膀滑摸到他的胸膛,又用手背在另一侧重复了这个动作。
“是这样?还是这样?”
她笑的沁人心脾,没什么撩拨技巧。
可就是这故作妩媚姿态的青涩,让姜圳眸色加深。
动手就动手了,偏偏声音还是清澈纯净的,天真烂漫得要命。
……
姜圳一脸沉郁,扯上被子盖过她的肩膀,说——
“睡觉。”
韩月听自己也是害羞的,乖乖听他的话,没有再闹。
她说她失眠,睡不着。
可最后真正失眠,睡不着的人,是姜圳。
月儿亮,夜已深。
今晚意外地没做梦。
早上。
姜圳七点就起来了。
他对一日三餐很讲究,就算工作时间不固定,也还是保证三餐不落。
有了韩月听后,更是如此。
女孩早上起床困难,所以他一般会准备好给她端上楼。
韩月听在姜圳进来送早饭的时候,醒了。
“我帮你擦药,擦完再睡。”姜圳见她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