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方向快步走去。
雪越下越大,她的心也越来越急。
她来到纹身店,却发现纹身店店门紧闭,里面也没有一丝光亮。
韩月听又去了秦柯七的理发店。
好在,秦柯七找姜圳未果,外面雪太大,他先回了自己店里。
“你来干什么?”
秦柯七看见韩月听,一改往常一口一个“小韩妹妹”,语气生硬,很难看不出他在生气。
他背过身,不理她,想让她自己走。
“我想知道姜圳的事。”
如果不是因为今天的事,大概韩月听永远不会主动说“想知道”。
一件事,别人同她讲了,她就认真听着;一件事,要是别人不同她讲,那她,不会多问一句。
有人说她知分寸、懂礼貌,也有人说她不过是装出来的清高。
她全都无所谓。
但这次,她迫切地,急盼地,想知道,到底是为什么。
女孩微微喘着气,眼眸澄澈而真挚,并没有因为他的迁怒,而不开心。
秦柯七稍微拉扯回一点理智,虽心头有股难消的怒火,却也没再说什么过分的话。
他看着她,沉默了一会,严肃开口。
“韩月听,你知道陈庭郁有多恶心吗?”
……
他们几人是小学同届同学。
除了成绩不好的秦柯七,姜圳、陈庭郁、贺西柳又都是同一个初中、同一个高中。
姜圳次次年级第一,陈庭郁则是万年第二。
他们之间注定有一场清北之争。
姜圳母亲身体不好,常年卧床,没办法工作,家里为了给她治病,透光了家底。
生活的重担全在姜圳父亲肩上。
陈家当时已经有了发财的迹象,生意越做越红火。姜圳父亲偶然得到一机会,成为了陈家的司机。
“而陈庭郁仅是因为嫉妒姜圳成绩比他好,知道自己的司机是姜圳父亲后,直接把没犯任何错的姜圳父亲给辞退了。”
秦柯七讲到这,言语里满是难掩的怒意。
“这还不够,陈庭郁背地里做尽小动作,让姜圳父亲找不到家附近的任何工作。”
“姜圳家里一时间失去了所有收入来源。还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