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微红,媚眼如丝轻咬朱唇,软绵绵问他。
“有多想?”
男人闷声轻笑,压着她微微用力,轻咬她耳尖儿,低语喃喃。
“说出来就假了,这得让夭夭,切身体会,才能深刻领悟到爷的用心。”
男人太喜欢咬她耳尖儿了,自从知道兽类咬耳尖儿,代表求,欢。
他也知道每次这么咬她耳尖儿,她都会依着他。
话音儿落,他的手如同一条轨迹肆意的蛇,毫无规矩。
白夭不再开口,姿态温顺乖巧。
她昳丽的眉眼笑意娇慵,半阖着眼帘的妖娆眸中水光潋滟,静静与聂混的视线纠缠,无需再说什么,便似是已吐露了万种情意,像个等待与人痴缠美梦的妖精。
聂混最受不了的,就是她在此时的乖巧。
仿佛他要她做什么,都能如愿以偿。
他唇边的邪肆渐渐消弭,吻中透着难言的爱怜,举止小心而虔诚。
然而白夭知道,这只是一开始。
等不了多久,等他兴头一上来,那股狠劲儿折磨的她恨不能现原形。
只这么想着,两人紧紧相拥时,白夭就忍不住背脊发麻,先挽着他脖颈,低软求了一声。
“我也会怕疼的呀,你…”
聂混哑声失笑,贴着她耳尖儿轻舐。
“好,爷知道了。”
他尽量克制些,大不了,多磨几次。
小妖精的耐力很好,身子骨更是与他契合,就是也脱不了那几分娇气,也会喊疼,会撒泼挠人。
白夭羞赧的闭上眼,面颊与耳朵都染成绯红,就连雪白的锁骨都是桃花粉泽。
整个人娇艳的不像话。
聂混浅浅勾唇,轻抵她额头,随手扯下床帏,隔绝了浅柔的灯芒。
小别胜新婚,这一晚的烛火最终熬不过去,羞羞答答跳跃着熄灭了。
只余呢喃娇语,和满室幽香。
天光微亮时,厮闹了一夜的人才睡下,直到日上三竿,聂混才被敲门声惊醒。
他下意识伸手一捞,却捞了个空,蹙着眉睁开眼,就听白夭轻柔的声腔低低细细传进来。
“我端进去吧,四爷还睡着,你们也去用膳吧。”
好似是莹玉应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