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抵在了哑奴的喉部,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的每个字。
“大的伤了,小的丢了,我要你们有何用?我真是愚昧,为何要派你们护着?”
将军这是在怪罪自己。
哑奴没躲,早就做好了以死谢罪的打算。
命都是云家给的,与将军一起长大,从未把她当外人或仆人看待过。
她闭上了双眼,却迟迟没等来将军动手。
将军收了剑,愤然转身,施展轻功,朝着楼下飞去。
这是要亲自去寻小陛下。
没给属下们留半句命令,将军这是不想再用她们了。
哑奴红了眼眶,身子止不住的发起颤来。
这种感觉很不好受,是又要被抛弃了吗?
她站起来,想跟着将军一起去,可受了伤的这副身子不争气,双眼一黑,再次没了意识。
“侍卫长!”
得!
安太医又多了个重伤患者。
此时,房中。
安太医还在诊脉,眉头越皱越紧。
侍卫们守在门外,当地小官员们候在楼下。
所有人大气不敢出,生怕打扰了安太医施救。
房中安静了半晌,安太医突然出声,冲着门外询问:
“疾风伤在皇太夫哪个部位?”
属下立即如实回了话。
“是腹部。”
“腹部?”安太医很是纳闷的嘀咕道:“奇怪了,这也没受内伤啊,看似重伤,却半点伤都找不着……”
她打开药箱,取出银针袋,点燃烛灯,轻轻烧了烧每根银针。
没褪皇太夫的衣衫,仅仅只在头部、双臂和双腿,多处要穴部位施针。
针扎好后,她再次诊脉,凝重的神色微微松了几分,没好气的冲着门外吩咐道:
“去给我准备房间,我得好好歇一日。”
侍卫们慌忙询问情况。
“皇太夫这伤……”
不等侍卫说完,安太医边麻利的收扎在皇太夫要穴上的银针,边打断了话。
“皇太夫被一股内力封了全身要穴,我一介文官,不懂内力,治不了这病,让你们将军来。”
一听这话,侍卫们几乎同时大松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