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钟伟是恶意杀了老团长，那么他为什么要留下曾凡呢？”
听到汪一方的话之后，顾小永深吸一口气，认同的点了点头，心中不再存疑。
确实，小丑告诉自己的版本中，有一个最大的漏洞，那就是——曾凡还活着！
如果钟伟是恶意篡位，争夺马戏团的归属权，那么还留着老团长的儿子曾凡做什么？养虎为患？
小丑虽然试图用“嫁祸给曾凡，让曾凡给自己背锅”的说辞来试图混淆这个漏洞，但是仔细一想，其实仍然存在很大的漏洞。
曾凡背完锅了，其实就没有更多的价值了，钟伟完全可以用某种借口将曾凡赶出去，或者就是暗杀掉，完全没必要留到现在。
曾凡能够被马戏团留到现在，并且演员们都没有都对曾凡表现出太大的恶意，这就说明了一切。
只有忠于老团长的人，才会将老团长的儿子留到现在，在不忠的人眼里，曾凡必然是隐患！
顾小永深吸一口气，问出了心中最后的一个疑惑。
“那现在重新席卷而来的这个小丑，是怎么回事？”
汪一方摇头：“之前钟伟猜测要么就是曾凡心中的黑暗面重新萌芽，要么就是镜子中那始终没有被祛除的阴暗意识不断壮大，已经拥有了隐隐挣脱镜子影响外界的能力了。”
听到汪一方的话之后，顾小永点了点头：“把曾凡关起来，应该就是验证这一猜想吧？”
汪一方点了点头：“显然，曾凡心中的阴暗面确实是被老团长给清除干净了，现在这个小丑，恐怕就是镜子中的邪念了。”
顾小永缓缓点了点头，正想开口。
突然，顾小永瞪大了眼睛，猛的想到了什么。
“等等，如果现在的小丑，是镜子中的邪念的话，那它引我们到道具室，说不定是想嘶！”
顾小永倒吸一口凉气，想都没想，便冲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