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的曾凡，正在独自练习，根本没有人给它任何表演上的意见和指导，在这种情况下，它发现了一面镜子，自然是感到十分开心，这样一来它就可以通过镜子用来参考自己的表演好坏。”
“它没有告诉任何人这件事，仍然天天偷偷在镜子面前练习小丑表演。”
“一天还没有什么太大的影响，但是随着被时间的推移，曾凡，和镜子，都产生了奇异的变化，或者是连接。”
“镜子在那一刻，成为了曾凡的鬼器，但曾凡，却没有成为镜子的主人”
汪一方叹了口气开口道。
“什么意思？”顾小永不解。
“也就是说，镜子，控制了曾凡，同时利用曾凡，在镜子内部，和曾凡的心中，都滋生出了一个全新的意识，一个阴暗的曾凡——小丑！”
“老团长作为曾凡的父亲，曾凡有什么异常，自然是第一时间就察觉到了，可”
“当时深植于曾凡内心的邪恶意识已经壮大到了无法控制的情况，老团长只好想出一个办法，利用某种秘法，将自己作为新的容器，将曾凡内心的阴暗面意识，转移到自己的身上。”
“自此曾凡便失去了过往的记忆和内心的阴暗面，成为了现在这无忧无虑的曾凡。”
“老团长是一只拥有威压的强大鬼灵，十分有自信能够压制住引入到体内的阴暗面意识，然而它还是低估了阴暗面的狡猾和奸诈程度，一度被阴暗面给控制。”
“自此，老团长变得越来越阴冷，越来越嗜血，越来越嗜杀，马戏团上下经常会有演员莫名其妙死在老团长的手中，马戏团上下一片惊恐，鬼鬼自危。”
“不过老团长终究还是比曾凡强大太多，阴暗面意识能轻易的掌控曾凡，但却不能完全掌控老团长，老团长偶尔，还是有机会能够压制住阴暗面，重新掌握自己的意识。”
“也就是这段时间中，老团长抓住了机会，请求钟伟杀了自己”
“之后的事情，你应该也就知道了”
汪一方缓缓的开口说道。
听到汪一方的话之后，顾小永沉默了半晌，随即开口道：“昨天小丑告诉我的版本，可是和你说的版本完全不同的，我应该相信谁的？”
汪一方无奈的耸耸肩，随即开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