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子，不至于让她走到今日，踩到本宫头上。”佟皇贵妃拧着帕子，眼神阴冷。
另一边，康熙到了永寿宫，脸上却殊无笑意。
宝珠听说佟皇贵妃派人去请，康熙没去。
这是真迁怒了？
德妃果然借机说了什么。
“皇上去看了德妃，可还好？”宝珠抱着他的脖子，问他。
康熙埋头在她颈间，唔了声，道：“还好，没大碍。”
“那皇上瞧着心情如此沉重？”今儿一来就可见心情不好，直接对她动手动脚的。
康熙抱她侧躺下，呼吸渐渐平稳，“何以见得？”
“皇上眉头都没松开。”宝珠仰头看他，伸手抚着他紧拧的眉头，道：“既然德妃没事，为何心情不好？”
康熙含笑看她，“你倒是眼尖。”
宝珠笑道：“皇上来了这儿，可不能想别的，安安心心睡一觉。”
康熙亲着她的脖子，过了会儿，果真闭上了眼睛。
一个时辰后，康熙醒来，在书案后练了会儿字，然后将她揽进怀里。
“你对皇贵妃如何看？”康熙将毛笔给她，沉声问。
宝珠愣了下，道：“皇贵妃……很好。”
“说谎。”康熙抬手拍了下她的脑袋，叹了口气，“皇贵妃自幼娇纵，朕知道，朕不介意她娇纵，只要不过分了。可朕似乎助长了她的气焰。”
宝珠琢磨着他的语气，然后道：“皇上多虑了，皇贵妃出身尊贵，有些脾性很正常，身为皇贵妃，也要有该有的威严。”
“你倒是不趁机落井下石。”康熙笑着说。
宝珠垂眸，掩下情绪，道：“臣妾若是落井下石，皇上还能如此站在臣妾面前吗？怕是早就拂袖而去了。”
如此直言，令康熙愣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