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十依大清早经过女知青们所住的宿舍时,在后山荒僻的角落里,看到了白文。
知青白文手里拿着支钢笔,面前站着一个身姿挺拔的男人。
四下人烟稀少,两个人离得有些近。
看眼神,情深意笃的,貌似在处对象。
本来乔十依看见一个跟自己一样情窦初开的朋友,也没觉得奇怪,可不知怎么,早上看到这一幕。
晌午就又发生了怪事。
一名穿着简单,扎着麻花辫,相貌平平的女孩,提着把锄头,就冲到了地里,朝着白文女知青打去。
女人打架,必定生拉硬扯,只是白文女知青到底读过书的,讲道理,事情还没弄明白,出手打人,有些荒唐。
乔十依和着其他几个知青,伸手把两人分开,就见白文头发被抓得散开,额头上也抓出了血印。
“喂,你谁啊你?”
几个女知青护着白文,有人带头嚷了一声,那叫李萍萍的乡下女人,抄着手就骂:“你这个不要脸的,老娘的男人,你也敢抢啊你。”
乔十依看看身后脸上被抓出几道血口子,一脸委屈无辜的白文,跟着嚷:“事儿都没弄明白嘞,你打人做什么?”
“滚开,老娘打人关你屁事。”那李萍萍气得跳脚,咬牙一横,瞅着拦路的几个女知青,“我告诉你们,今天不给她教训,就不知道锅儿是铁打的!”
李萍萍的力气大,一把将乔十依推开,紧跟着又将其他几个知青拨开,对着白文又一阵拳打脚踢。
女知青们气不过,对视一眼,抱手的抱手,抱脚的抱脚,齐心协力将那名悍妇给扔掉了。
白文躺在地面上,嘴角还在淌血。
这动静太大,没多久的功夫,就被其他社员看见了,便将俩人带到了公社内。
李萍萍年纪不大,性格强势泼辣,因为自己的爸爸是村里的支书,气不过,跟着就要找生产队队长胡光年评理。
“我女儿跟柳阳可是定了娃娃亲的,这还没出嫁呢,就被人钻了空子,不能不处理。”
“哎呀,李文建,你给我坐下。”生产队队长胡光年听着老兄弟李文建在自己跟前说的那些事,头疼不已的问,“你怎么证明那知青插足关系了?”
“前段时间,柳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