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边缺粮,是我……是我女儿救济,柳家信誓旦旦的保证,下个月就结婚办酒席,谁知道柳阳这兔崽子,竟然和那个女知青眉来眼去。”李文建说着,郁闷地坐在木凳子上,“反正你得给我女儿做主。”
胡光年手里拿着个烟杆,披着个外套,抽了口叶子烟,在桌面敲了敲:“这男女作风有问题,得有证据。而且女知青们刚到咱们生产队,不能胡言乱语,污了人家的名声。”
“呵,我要是找不到证据,还来这儿找你评理!”李文建看着女儿,絮叨着问,“把那东西拿出来,给他。”
旁边站着的李萍萍焦虑,手里拽着从柳阳家里拿到的书信,不安的问:“真……真拿啊?”
“你男人都快没了,还不拿?”李文建这一喊,李萍萍只好将手里的书信递给了自己的爹。
李文建摊开书信,手掌在书信上拍了拍,眉头皱得紧紧的,慢步上前,就嘀咕:“你自己瞧瞧,这被窝里想念之类的话都可以写出来,乱七八糟,也不害臊,哪,你自己瞅。”
生产队队长胡光年瞧了一眼那些情书,得知柳阳和白文女知青确实作风有问题,就大张旗鼓的去找人。
此事,就这么莫名其妙的传开了。
乔十依亲眼看到李家和柳家的人严厉地警告知青白文不许再跟柳阳见面,以后也要断绝往来。
知青白文也被众人冠上男女作风有问题的一员了,知青们和其他社员们,貌似害怕惹祸,都躲着她走。
地里干活的时候,白文脸色苍白,竟然倒地咳血了。
乔十依不是这个年代的人,对所谓男女作风问题并不是十分了解,但亲眼见到,不由得惶恐。
“白文,白文……”她紧握着白文的手,忧心忡忡的带着人去看医生。
出了地里,遇见刚好来找她的周映越。
“十依,白文同志怎么样了?”
“脸色发白,又咳血,情况不妙啊。”乔十依瞄着周映越,面色慌张,“咱们先送去诊所看看去?”
“好。”周映越蹲膝,背着白文就走。
可惜,让乔十依诧异的是,村民生了大病,没资格去好的医院,为此,周映越将她背去的地方,是农村的合作医疗。
设施简单,人员也少。
她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