屈,见到屏风后面坐着的义父,一股脑倾泻委屈。
能看出来,他在自己义父面前是很受宠的那个。至少他自己这么认为。
屏风后的义父,亦或者说是听雨楼的主人隔着屏风俯视他,“既是不小心割伤的手,你为何自作多情去烫伤毁掉?”
他嗓音清柔,却字字带着酷寒,吓得林水霁从背脊冒出冷汗。双膝跪在地上磕头,“孩儿是怕……”
“怕什么?怕你手背上的伤口,是因为与我练剑时被我划伤的,你怕,你心虚?”
林水霁以头抢地,身体不断颤抖,“是……是孩儿心虚,但孩儿隐藏的很好,一切布置的天衣无缝!”
“既天衣无缝,你又为何会来找我?”
“我……”
“蠢货!自作聪明!!”
听雨楼楼主一声叱喝,屏风后传出阴寒的内力,把林水霁脸扇到一边,扇的他耳鸣,嗡嗡嗡的好半响没缓过来。
“义父……”
“住口!”
听雨楼主开口,“你捅的篓子,你自己解决,没解决完不要再来见我。”
林水霁解决不了,“义父,求您救孩儿一命,我还不想死,她今天想杀我!!”
林水霁把沈括拔剑的事说了一遍,“就差一点,孩儿就死了!”
“臭娘们太狠,又警觉,一点也不好糊弄,孩儿做什么都是错的,不做依旧是错!”
林水霁把头都磕破了,听雨楼主也没有分给他半分视线,但他说的那句不好糊弄他赞同。
“你先回去,她现在不杀你自有她的用处,不必害怕我届时自会安排人接你。”
林水霁得到他的承诺,才彻底松了口气踉踉跄跄站起来往门外走,“既如此,孩儿先行告退。”
听雨楼主目送他离开,等人彻底离开后骂了一句蠢货,“她留着你有用,当然是希望你指路,而你也帮她带了路!”
“来人,将林水霁从听雨楼除名,即刻搬离红袖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