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建小祠堂供奉。”
沈括:“建祠堂?”
“是的,不过死人才需要建祠堂,没什么比活着更好。”卓长鸣一直害怕林水霁醒不过来,今天骤然得到放松,拉着沈括絮絮叨叨说林水霁。
沈括面无表情,一个字也没听,她在思考另外一件事。
刚才想杀林水霁完全是冲动,现在冷静下来也想利用利用对方。
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所以她说,“百姓们的感激是好事,但议论的人多,医馆外面也吵闹,明日本官上书派兵将医馆围起来,保护他的安全。”
明天派兵,不管是林水霁今天“主动清醒”,还是被同伙唤醒,都能抓到听雨楼在京城的据点。
沈括计划好,拐弯抹角的提醒卓长鸣离开医馆回家住,可卓长鸣不管说什么都要亲自照顾林水霁,沈括无法,只能独自离开医馆。
如她所料,当天晚上林水霁睁开双眼。
他环视屋内一圈,最后落到睡在椅子上的卓长鸣身上。
“果然是傻子,稍微利用就跟条狗似的报恩。”
林水霁走过去点了卓长鸣的睡穴后,推开房间的窗户消失在黑暗中。
他会武功,避开街上吵嚷的人群未惊起任何水花。
林水霁自诩轻功高强,没料想暗中的乔二如黑影一般尾随他到达城东的青楼。
此时已入夜,青楼人声鼎沸。
林水霁对此地的布置很熟悉,几个纵越后抵达后院最深处的包厢。
包厢布置清幽,没有任何青楼的脂粉味,雅致有格调。
“义父,孩儿林水霁求见。”
林水霁半跪在门外,递出了他身份的腰牌,待核查无误后,他才进了房间。
乔二不敢贸然靠近,他能察觉到此地暗中埋伏无数高手,自己稍有靠近就有暴露的危险,只能使尽浑身解数找到一个距离较远,只能隐约听见他们对话的角落。
“义父,孩儿用您给孩儿的名字和身份,顺利混进科考,夺得状元的头衔,但却被礼部尚书楚钧发现!”
“那个臭娘们练了一双火眼金睛,一直盯着孩儿手背上的疤痕不放,明明这道疤是孩儿练剑时不小心划伤的。”
林水霁潜伏在沈括身边,受了一肚子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