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脚。他不知道该怎么办,心疼的把单薄的人抱在怀里,竟低头亲了亲她眼角的眼泪。
这一吻用尽了他毕生的温柔和耐心,沈括睁开眼睛,有了几分意识,却是把楚离推开,“你不要老跟我待在一起,你要离开我的房间,距离我远一点。”
她好几次没吃东西了,肚子里空空的,说话的声音又小又沙哑,若不是楚离一直抱着她,任凭他内力再高也听不见说得话。
“不走,朕不会离开,你也好好喝药好吗?”
药灌不进去,病怎么好?
都说生病的人敏感,沈括被凶的可委屈了,“是我不想喝吗,我喝了,它要吐,我没有办法。”
楚离不会哄人,只把她又抱紧了一些,等到要喝药时,发现她难受又有要吐的迹象,就低头堵住了她的嘴。
他想,把嘴堵住就不会吐了。
结果这一动作把沈括吓坏了,愣愣的瞪大眼睛,错愕盯着他。
这些天的楚离一直待在沈括身边,话不多,也说不出安慰人的漂亮话,可只要沈括难受,睁开眼睛就能瞧见他一双黑眸注视自己。好似无声地告诉她,“我在,一直在。”
他的行动力,比无数漂亮话更加迷人。
沈括招架不住,在他这一吻下彻底迷失防备,渐渐的,居然真的不再吐了,老老实实把药装进肚子里。
楚离见她真把药喝了,下意识摸了摸她脑袋以示奖赏。
他没时间思考自己摸脑袋的动作是怎么来的,连沈括也被瘟疫折腾的大脑迟钝,疲惫的闭起眼睛,在楚离怀里找了个舒服的位置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