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眼乔木槿,欲言又止。
“慎锴,有什么话直说。”
“乔小姐,先生这种状态维持很久了,你尽量劝劝他吧。”慎锴说的很慢,斟字酌句,生怕有不恰当之处。
“我会的。平时还要麻烦你多照顾阳河。”
乔木槿扶正顾阳河的头,让他靠在自己肩上。突然而来的重量让她微微不适应,尽量端高肩膀,使他睡得更舒服些。
“乔小姐,有些话我不知道当讲不当讲……”慎锴惯不多话,乔木槿见他如此,面色也凝重了起来。
“慎锴,你说吧。”
“抛开感情,乔小姐自问,顾先生对你如何想必您心中只有衡量。我想说的是,顾先生活的很苦,苦到我有时候都恨不得为他承担,为他痛苦……”
慎锴长出来一口气,接着说,“前段时间,顾先生的手臂几次感染,是请了国外最好的专家才保住了手臂……你能不能给他一点点安慰,别让他整日在水深火热中挣扎?”
她侧头,睡梦中的他安然而满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