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里。
她的睡姿一直,都不怎么样,他小心着,尽量不去碰触她受伤的地方,将她塞进被子里。
他是医生,从她淤青的情况判断,至少在半个月以上了。她究竟经历 了什么,让自己深陷囹圄,他还是有些担心。出了腹部,手肘也有少许的青色。他的黑眸闪过一丝迷惑。
她对他还从前一般放心,对他没有任何防备。他看着沉入枕头中间的乔木槿,撩起她掉落脸上的几绺长发,浅浅地略过一丝笑意。
这还是他的木槿,是他想着的人儿。身体的欲望在不断地提醒他,她已经回到他身边,躺在他身侧。他强自忍受着身体一次次的强烈冲动,移动不动地看着她,胸腔中就充满了安逸满足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