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了。”
洛文渊和妻子相视一眼道:“大哥,颜儿定不会平白无故这么做的,还请大哥查明其中缘由,再做定夺。”
赵玉琴也立刻帮女儿说话:“是啊!颜儿不是有心机的孩子,没有原因,颜儿不会这么做的。”
二姨娘听后气愤道:“你们什么意思?是要说荷儿与太子背地里苟且吗?无凭无据,你们这是在冤枉,竟敢冤枉太子,你们好大的胆子。”
洛文博厉声道:“你们没有教育好女儿也就罢了,出了事竟还推卸责任,你们实在让大哥太失望了。荷儿知书达理,温婉善良,绝不会做出勾引太子之事,分明就是洛颜儿嫉妒牡儿嫁给了太子,不甘心,所以才会这么做,这样狠毒的女子,根本就不配做我洛家的女儿,你们还替她说话。”
长啸轩,洛璟阳的住处。
此时的他正在院子中练剑,只见一道道银光在院中闪过,如闪电,如蛟龙,快得人眼花缭乱。
“二少爷,二少爷,不好了,不好了。”洛璟阳的贴身随从阿远快速跑过来,气喘吁吁。
只见洛璟阳手中长剑划出一道漂亮的弧度然后收进了剑鞘中,看向阿远质问:“何事如此惊慌?”
“少爷大事不好了,相爷和二姨娘因今天下午之事来府中找老爷和夫人要说法了,现在老爷和夫人正在前院厅堂被相爷训斥呢!”阿远把自己打听到的消息说给主子听。
洛璟阳听后,一阵风似的出去了。
来到前院,正好遇到了同样得到消息赶来的洛璟宸。
“大哥,你也来了,这个二姨娘下午过来欺负母亲,现在还敢来找父亲和母亲算账,我看下午她是挨的太轻了。”洛璟阳怒气冲冲道。
洛璟宸拉住弟弟劝说:“二弟,待会进去不可对大伯父无礼,就算你再看不惯二姨娘,她也是大伯父的妾室,你若是无礼,便正好被她抓到把柄。”
“她爱抓什么把柄抓什么把柄,就算她是大伯父的妻室又如何,也不能欺负母亲。这些年来,她定没少欺负母亲,以前我们年纪小,不能将她怎样,现在我们长大了,还怕她不成,这些年她对母亲的欺负,也该还回来了。”洛璟阳是个孝顺的儿子,最见不得别人欺负自己的母亲,想到二姨娘下午打自己的母亲,便气愤不已。
比起他的冲动,洛璟宸却沉稳得多,劝说道:“你这样做,只会让父亲为难。这些年,母亲的确受了不少委屈,但她从不与父亲说,就是不想让父亲在中间难做。
你也知父亲对祖母的孝顺,对大伯父的敬重,若你把事情闹僵,为难的是父亲,你想让父亲让人在背后指指点点的议论吗?”
“可也不能让他们如此欺负父亲母亲。”洛璟阳的性子向来天不怕地不怕,才不会顾虑那么多呢!
“待会莫要莽撞,见机行事,就算心中有再多不满,也不可当面将矛盾激化,毕竟还是一家人。”洛璟宸劝说,其实他也看不惯二姨娘平日里的行为,也知道她时常欺负母亲,有几次被自己看到,想要替母亲出气,都被母亲强行阻拦住了,母亲深爱父亲,不愿父亲为难,甚至用死威胁自己,若是他敢把此事告诉父亲,或者找二姨娘算账,就死给他看,为了不让母亲担忧,不让父亲为难,他只能忍下。
洛璟阳点点头:“行,只要他们不过分,我会看在父亲母亲的面子上不与他们计较的。”
洛璟宸点点头,兄弟二人一同走进去。
“洛颜儿做的事情,我现在不能将她怎样,等她回左相府,我定会好好的教训她。现在把洛璟阳那个臭小子给我叫过来,让他来给二姨娘磕头认错。”洛文博严厉的声音从厅堂里传出来。
洛璟宸和洛璟阳走进来,正好听到这番话。
赵玉琴自责的开口道:“大哥,今日之事因我而起,我代璟阳向二姨娘陪不是。”她深知儿子的脾气,让儿子来道歉,只会把事情闹大。
二姨娘听后傲慢道:“你一个卑贱之躯,有什么资格代替那小子道歉?等他磕头赔罪之后,你自然也要磕头道歉的。”
“贱人,你说什么呢!”洛璟阳走进来,怒吼道,眸中闪着嗜血的杀气。
洛文博见洛璟阳对二姨娘如此无礼,气愤不已:“你个臭小子,竟敢这么和二姨娘说话,跪下。”
洛璟阳冷哼一声道:“我洛璟阳堂堂七尺男儿,跪天跪地跪父母君王,绝不给贱人下跪。”
洛文渊见状呵斥道:“你这逆子,不可对大伯父无礼,快向大伯父赔罪。”
洛璟阳看向大伯父和二姨娘,冷声道:“我并未对大伯父不敬,只针对欺负母亲之人。”
洛文博冷声呵斥:“你身为侄儿,二姨娘是你的长辈,你竟逼她自扇耳光,还好意思说自己是堂堂七尺男儿,今日你向二姨娘磕头赔罪,这事伯父便不追究了,否则——别怪伯父对你家法伺候。”
“就是大伯父杀了我,我也绝不会向贱人磕头赔罪。”洛璟阳的脾气一上来,天不怕地不怕,没人能管得了。
洛文博被洛璟阳气得不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