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求你放过荷儿吧!荷儿真的是清白的,请大姐相信荷儿——”
“太子妃娘娘,求你放了荷儿,求你了,求你了。”二姨娘拼命的给洛清牡磕头。
“发生了何事?”一道威严的声音响起,便见一身朝服的洛文博走了进来。
他刚退朝回到府中,便见二女儿身边的丫鬟巧儿跑了过来,说是太子妃娘娘来了,逼小姐喝药,他立刻便赶了过来。
“父亲救我,父亲——”
“老爷!”洛清荷和二姨娘见洛文博来了,像是见到了救星。
二姨娘立刻起身朝洛文博跑过去,扑进了他的怀中,哭诉道:“老爷,你终于来了,你若是再不来,见到的只能是妾身和荷儿的尸体了。”
“父亲,救救荷儿。”洛清荷被两名侍卫摁着,可怜兮兮的看向洛文博。
洛文博平日里对二姨娘和洛清荷母女二人宠爱有加,看到心爱的女儿被如此对待,脸色立刻便阴沉了下来,看向大女儿质问:“牡儿,这是怎么回事?”
不等洛清牡说话,二姨娘先告状道:“老爷,太子妃娘娘要让荷儿喝堕胎药,荷儿一个未出阁的姑娘家,怎么能喝这种药呢!传出去别人会怎么想?是药三分毒,喝下去之后,万一对荷儿的身体有影响,将来影响生育,岂不是毁了荷儿一辈子的幸福。”
洛文博听后脸色更不悦了:“牡儿,你身为长姐,怎能对自己的妹妹做这种事呢!”
谢氏也听说了女儿回来找洛清荷的事,赶了过来:“发生什么事了?”
洛文博见妻子来了,眸中盛满不悦,冷声呵斥:“你教出的好女儿,一大早回来让自己的妹妹喝堕胎药。”
谢氏一脸懵,不解的看向女儿问:“牡儿,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为何要让你二妹喝这种药?把原因说给你父亲听。”
谢氏认为,定是洛清荷做了对不起女儿的事,否则女儿怎会一大早从东宫赶过来逼洛清荷喝那种药。
洛清荷整日在众人面前装成温柔端庄的千金小姐模样,在老爷面前乖巧懂事,讨老爷的欢心,其实骨子里和她那个下贱的母亲一样,都是贱人。
“女儿只是想帮她证明一下清白,若她是清白的,就应该不惧怕喝这种药,这种药,只对有身孕的女子有影响,而无身孕的女子,不会有任何影响,可她却不敢喝,说明她心中有鬼。”洛清牡并未说出太子的事,洛清荷不要脸,她还要呢!太子现在是她的夫君,她自然要维护太子的名声。
洛文博身为两朝臣子,什么人没见过,什么事没经历过,洛清牡又是他的女儿,自是了解的,见女儿的话说的含蓄,便知有内情,下令道:“你们都下去,今日之事,若有人敢对外说一个字,乱棍打死。”
“是!”侍卫和下人们立刻退下。
房里只剩下洛文博,谢氏,二姨娘,洛清牡和洛清荷五人。
洛文博看向二女儿询问:“荷儿,你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们是姐妹,为何闹这么一出让人笑话?”
二姨娘将女儿扶起来。
洛清荷楚楚可怜的哭诉道:“父亲,大姐一直怀疑女儿与太子有染,大姐与太子大婚那日,便逼着女儿发毒誓,女儿已经发了,可是大姐依旧不信,回门那日又因为怀疑女儿与太子有染,打了女儿,女儿与大姐解释清楚了,大姐当时也信了。
可今日不知怎的,大姐又来因此事刁难女儿,非要让女儿将这碗堕胎药喝了,父亲,女儿是清白的,绝不能喝这碗药,若是喝了,岂不坏了女儿的名声。还请父亲为荷儿做主。”
洛文渊听了二女儿的讲述,很生气:“牡儿,你怎能因自己的怀疑就如此对自己的妹妹呢!你身为长姐,不爱护自己的妹妹也就算了,还如此伤害自己的妹妹,成何体统。”他知道妻子和大女儿一直看不上二姨娘和二女儿,当着他的面,姐妹情深,背地里经常欺负二女儿,没闹出什么事,他也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毕竟都是自己的女儿,只能在平时的时候多弥补一下二女儿,没想到今日大女儿竟会做出这种事,真的过了。
“如果她心里没鬼,为何不敢喝这个药?”洛清牡觉得洛清荷不敢喝,就是心里有鬼。
洛清荷立刻解释道:“父亲,不是女儿不敢喝,而是不能喝,喝了,女儿的名声就毁了,如果大姐今日拿来的是一碗毒药,让女儿喝,女儿绝对二话不说便喝下去,可这种药,不是未出阁的女子能喝的。”
洛文博赞叹的点点头:“荷儿说的没错,这种药,怎能随便喝呢!伤不伤身且不说,绝对会毁坏名声。”
洛清荷眸子一转,眸中划过一抹邪恶道:“父亲,大姐之所以这么做,全都是洛颜儿怂恿的。父亲有所不知,大姐与太子大婚那日,洛颜儿竟送了太子和大姐一副女儿与太子有染的画像给他们,这分明就是故意毁坏女儿的名声,挑拨大姐与女儿的姐妹之情。”
二姨娘听了,气愤道:“原来是洛颜儿那个小贱人在从中捣鬼,自己没能嫁给太子,她一定心有不甘,嫉妒太子与太子妃娘娘,所以故意从中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