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角度,让其恰好在正中央,“至于他们?”
岑渊冷笑一声:“他们连自己都没能做到,哪来的资格要求我?”
乔雀想起婉祖母,那位虽然迟暮却温柔的女人,只觉得如坠冰窟。
如果她同意了,是否就是下一个婉祖母?直到岁月在身上刻下纹路,也无法离开岑渊。
乔雀后悔了,她宁愿让岑渊看到真的本子,也不该把那本乱写的本子给他看。
她真的能拿到那笔钱吗?
“但是顾小姐……她知道吗?”乔雀不死心地问道。
大手抚上青丝,岑渊声音坚定:“我会开出一个她无法拒绝的条件。”
完了!
“不开心吗?”粗砺的手插入发丝,“以后就不用藏着掖着了。”
“开心。”乔雀眼角微弯,主动亲了男人的脸颊,“方才太激动了,我爱你,我的太阳。我想和你永远在一起。”
“以后亲这里。”岑渊掌控着女孩的身体,声音沙哑。
不知为何,今晚的岑渊比以往更加温柔,但也更有恶趣味。像是挑逗着笼中的鸟儿,给予希望,又迅速夺走。
岑渊是位有耐心的猎人。
笼中羽毛洁白光滑的雀儿被逗得承受不住,直往笼子边缘逃。鲜红的喙中发出祈祷般的哀鸣,露出纤细的脖颈,祈求能被宽恕片刻。
岑渊一手拿着食,一手拿着小木棍,候在笼子边缘,逗得雀儿在笼子里振翅乱飞。片片羽毛飘落,凄惨又绝美。
但笼子只有那般大,就算躲到边缘,猎人也能打开门,一把抓住雀儿的身躯,禁锢在手中抚摸。
被逼到崩溃的雀儿忍不住反击,但最多只能用鲜红欲滴的喙啄出几道微不可见的痕迹。
次日,管家送来几个包装精美的盒子。
“这是老宅送来的见面礼,望您喜欢。”
乔雀随手打开一个,是块还未拆膜的表,c家的限量款新品,早在半月前就被预订完。蔷薇形状的表盘很符合她的气质,是用心选过的。
管家离去,书房只有她一人。乔雀不客气地将表往桌子上随意一抛。
至少在半个月之前,岑渊就已经和家里人提及过她了。
这算什么?她算什么?
妾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