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桂枝可是真觉得王翠芬那是真能干出这种事情来的人,为了恶心人,她是啥样的手段都能使的出来。
“娘你怕啥,真要和咱们摆在同一天就同一天呗!到时候可不见得是咱们家丢人!”
南墨那就更看的开了,王翠芬家是个啥样的风评他们大队上谁家不知道呢,而且这人情往来有往才有来啊,之前谈伟明第一次结婚摆酒,那吃喜酒送礼啥的也正常,现在他要是再摆一场酒再叫人去送礼啥的,谁能乐意?!
到时候说不准都没几个人去,这一场酒那也基本属于白办!
王桂枝一想也是,这年头谁家也没能富裕到头婚办酒了二婚还得再来一次,一般那就是直接包袱一裹直接一起过日子了,就像是之前谈伟业一样,说是办酒也都是和他弟那一场凑合了!
而且谈宏发不是大队支书之后,整个人就一下子没了精神,这一年之中老的还真是挺快的。
“你说的也是,”王桂枝顺着南墨的话一想到场面倒也高兴起来了,“你说他们家要是真那么想不开非要和咱们同一天摆酒的话是个啥样的场面?说不准到时候咱们这儿热热闹闹的,他们哪儿冷冷清清的!”
南墨觉得完全冷冷清清还不至于,就是他们现代的时候这喜酒遇上撞车的时候,有些是一家人分成两波,一波一家,要不就是和赶场似的。
真要掐同一天,很有可能就是两边谁都不得罪,两边都来看情况决定谁家呆的时间更长一些。
“娘你理他们干啥呢,咱过好咱自个的!”南墨说,“咱们家可比他们谁家现在风光的多了,光是想想这个,咱们都得乐呵你说是不是?”
王桂枝也是被南墨这话说的整个人就像是数九寒冬之中见到暖阳一样,这会也没有生气了。
王翠芬和她别苗头那也不是一两天了,她那脑子不灵清的干点啥都有可能,她要是和她计较这些那可真是计较个没完的,倒不如像是南墨说的那样,到时候就知道是个啥样的光景了。
再说了,别苗头现在还能别的过他们家么!也不看看她那儿子是个啥样的,要是一年多前的谈伟明好歹还能算得上勤恳肯干的,就是二婚也不至于那么难找媳妇。
就去年那一年他的表现实在太跌份了,受点气动不动就要往着床上一躺啥都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