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刘厂长不认,反正他这会已经记下了,到时候就提前打报告就行。
说话间,谈明江还把自己抱着的一个铁罐头,往着南墨哪儿递过去呢。
“你这是干啥?”
南墨一看那铁罐子一看就是开过的,不像是吃的,她心灵福至,大概也知道里头装的是个啥了,但也没随意地接过去。
“这是我这些年攒下的家当。”谈明江说,“你先帮我保管着嘛,反正往后这些也都是给你的,原本是想着存在公社上的储蓄所,你也知道这年头不太平,存的多反而坏事。”
他真心诚意地说。
“你就不怕我拿着钱就跑了呀?”南墨听着谈明江这话,他这直接就把经济命脉递到了她的手上,难道就不怕她到时候见财起意么?
“我能怕个啥呀!”谈明江一听南墨这话就忍不住乐了,“先不说你能跑哪儿去的问题,就是你舍得跑?我这么优秀能干一人,往后能给挣的可不是只有眼前这点呢,你那么聪明,总不能犯这种傻!”
这年头,要是没有介绍信下乡的知青压根就不能随便走,逮住那可就是成盲流了!而且谈明江觉得自个和南墨这关系那已经到回家见爹娘的份上了,自然不可能出啥岔子。
而且南墨又不是其他那些个脑子不灵清的人,她清醒着呢,而且她骨子里头还是十分的正直,压根就干不出那种卷款携逃的事情来!
谈明江利索地把全身家当都往着南墨手上一塞,还特别自豪地来一句:“要不要看看我的家当有多少?”
话都已经是说到这个份上了,南墨也有些好奇起来了,她开了铁罐子一看,里头塞了三个信封,那厚度都不小,哪怕现在最大面值是大团结,也足以从这种厚度之中看的出来谈明江这些年没少攒家底呢!
南墨一看那信封的厚度,怎么估算着这里头至少也得有个三四千的样子,这么一算,他还真是没少攒家底。
“家里起屋子这事儿我也已经和爹说好了,春耕之后就开干,到时候也不需要你忙活啥,我有空就回来看看!”
谈明江去年年底的时候就已经划好了宅基地,拿了大队的条子去砖瓦厂里头定了砖瓦,春耕之后就能给送过来了,到下半年,那他们就有新屋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