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墨这解释也是让不少人都说不上话来,毕竟这年头大庭广众之下谁好意思说这种羞涩的事情,这年头这种事情都是十分隐晦且不会道于人前的。
像是谈伟明这样直接把事情拉到大庭广众之下来说的也是个奇葩,但现在南墨说这种事情的时候那没有半点不好意思的模样也是叫有些人看不惯的。
咋说也都还是黄花姑娘呢,咋地说这种事情一点都不知道害羞的呢。
王秧子一瞅外头那些个大老爷们的脸色差不多也就知道这些臭男人们心里在想些啥了。
虽然说王秧子也觉得这种事情放在大庭广众之下来说那的确是有些不太好意思,但这会南墨也是被拉下了水,而且王秧子打从心底里头喜欢南墨。
更懂南墨明明可以在这会当做自己啥都不懂然后把事情给推了而不像是现在这样摊开来和大家伙讲道理啥的,她哪里是为了卫雪娇,而是为了其他的姑娘。
毕竟这种意外谁都有可能会发生,万一有其他的姑娘遇上了这种事情,受到这种伤害,那真的是跳进黄河都要说不清楚了。
这也是王秧子佩服南墨这一点的,更觉得自己的眼光是极好的,南墨就算不当这个赤脚大夫,当个妇女主任那也都是完全合格的。
“大家都听到了,这有啥意外都有可能,别成天在那边瞎叫唤!”王秧子说,“别有点事情就觉得人不干净了是个破鞋了!还累得拉了南墨来给你们讲!”
谈伟明还是有些不大相信,虽然南墨已经是这样说了,可他还是觉得心里别扭的很呢,怎么瞅怎么觉得别扭。
他粗声粗气:“那按照南墨这么说,只要有这种可能性的存在,那不就是给那些破鞋提供了理由,那回头只要是没血的那都可能是清清白白的?”
其他人一听谈伟明这话,也都应和开了。南墨刚刚那话的确有些道理,的确有姑娘是有这样的可能,但也有人是和人睡过了,回头嫁人的时候只要没血,都来一句可能是因为别的关系的缘故,那可不就是头大的绿帽子往着自己脑袋上扣了么!
“我可没这么说。”南墨看了谈伟明一眼,越看越觉得这男人实在糟心,多看一眼她感觉自己的眼睛都要瞎了,“我只是说了这种事情总会有一些意外产生,并不是绝对保证了每一种情况都是我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