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请吃饭总不能空着手去吧,家里也没啥稀罕的东西,想来想去也就只能带瓶酒过去了。
也得亏谈国华也不是个嗜酒的人,谈明江半年前买回来的两瓶子酒,也就买回来的当天开了一瓶,就是家里几个男人也就只喝了一半,这会这开了的半瓶也还在呢,还有一瓶那是完全没开。
王桂枝这会可没啥不舍得的。
谈明江如同往常一样下了班回了家,刚把自行车往着院子里头一停,他老娘就和风似的从屋子里头刮了出来,直冲自己而来。
等到谈明江回过神来的时候他的手上已经被塞了沉甸甸入手冰凉的一个酒瓶子,他低头一看不就是他之前买给他老子的那茅台酒么。
他老子稀罕的不行,过节的时候才想着拿出来喝那么丁点,这会满满当当还没开封的那一看就知道是没动弹的那一瓶。
谈明江刚想问他娘干啥无缘无故地给他塞酒,就见她把自个一路往着门外撵。
娘你这是干啥呢?谈明江有点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你有事儿呢!王桂枝说,她朝着谈明江压低了声音道,南墨的哥哥南毅要请你吃饭,我估摸着是有话要和你说,你小子给我绷紧了皮,要是把事儿给搞砸了,你就自己一个人回屋哭去吧,老娘都不带搭理你的!
谈明江一听这话也有些紧张了,就冲着南毅先前对自己的态度,这一场饭怎么看都是一场鸿门宴啊,他娘还给他塞酒,就不怕到时候把人喝高了一个不高兴拿着酒瓶子一瓶子砸他脑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