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家里也给他寄过衣服鞋子,毛衣也曾寄过一次。毛线票不好搞,而且价钱还贵的很。
在记忆之中那一条毛衣原身穿了也没多久,在部队里头他长了不少个头,毛衣就小了,后头又给寄回了家来。这会毛线还挺好的,洗过蒸过之后就织了给孩子们了。
咋,你学织毛衣吗?谈明江问道。
这个太费时间了,不是很想学。
南墨回想了一下她学生时代那些姑娘们学的兴高采烈的模样觉得自己还是没有这种耐性坐在那边用几根棒针一织几小时。
让我干点别的还行,像是做衣服织毛衣这种,我觉得我还是不太擅长的!
南墨扫了谈明江一眼,他要是想说一句我想你以后给我做衣服,她绝对给回一句你想想就得。
我妈也不太擅长做衣服,以前我的衣服鞋子都是托了隔壁在纺织厂上工的婶做的。
南墨觉得她这个手残,还是有迹可循的,毕竟李灵韵也不是个擅长干这种活的人。
不会也没啥,谈明江毫不在意地说,在县城里头商场都有做好的衣服卖,就是咱们公社这儿少有一点,等往后这种做衣服的工厂肯定会越来越多的!
谈明江也从来不在意衣服是从机器上下来的还是自家做的,反正一样穿就行了。
那成,你帮我回去问问能不能帮我织件衣服。南墨说,我舅妈寄的毛线比较多,一种红色的,一种灰色的,我瞅着也够你织一身了。
其实舅妈也就寄了红色的毛线,灰色的那还是她从超市里面倒腾出来的羊绒线,超市毛线不多但也还是有些,她决定到时候给家里也给寄点回去,至少也得给家里人织一条。
至于谈明江,那是看在他这么多天的辛苦份上给的奖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