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前还顾及着一些一句重话都没和她说过,现在想想自己这婆婆当的和孙子似的,早就该不给脸面了。
于红花一听到松花婶说了这话,她心口砰砰地跳,她怎么可能不怕,她当然怕的,她想了想就用可怜巴巴的眼神看向松花婶表明自己知道错了。
松花婶懒得看于红花,她看向南墨,现在她是一眼都不要看于红花,还是得听了南墨知青的话。
南墨同志,这事儿你说咋办吧?
松花婶觉得自己刚刚差点没应对得了于家一家子,还是多亏了南墨,现在看看于家这一家子全都乖巧无比,还是得看南墨来处理,她一个乡下婆子实在不懂那些什么所谓的法啊罪啊一类的,但南墨不一样,她懂,比他们大队长都懂,所以现在听她的没错!
这事简单,他们不想坐牢的话,那就给抚养费呗,算算一个孩子养到十八岁所有的花销,咱们也不算多,松花婶出一半于红花也出一半,针对针卯对卯地算清楚,一毛钱都别落下!还有抚恤金的事情也可以好好掰扯掰扯,刚刚我听说全都给于家人给抢走了?那就是抢占他人财物,这条罪也不小,这么一算起来那么多条罪名加起来那就是重罪里头的重罪了啊!南墨笑眯眯地对着松花婶说,她微微挑眉,声音带着几分愉悦,婶,我觉得你要不直接上公安那报案吧,这一桩桩一件件下来,都够他们一家人吃枪子了!
松花婶见南墨不着痕迹地朝着自己做了个眼色,福至心灵,她立马就嚷嚷起来,南墨同志你说的对,我不和他们掰扯这个,我要去公社告他们,我要让他们吃枪子!
于婆子一听又多了一条罪名,她翻了一个白眼,一下子被吓瘫到了地上,身下湿漉漉的,竟是一下子被吓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