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好色,发乎于情,止乎于礼,对你,我已经很克制了。”
温暖无言以对,他们之间除了还没有进行到最后一步,顾展珩的所作所为和“克制”两个字毫不沾边。
顾展珩继续说:“直到今天我才发现,原来你那些规矩都是给我定的,不让我看你洗澡,不让我看你换衣服,猫可以的,我都不可以。”
温暖斜了他一眼,“原来你只是人前衣冠楚楚,背后也是一个衣冠禽兽,说这些话竟然一点都不脸红。”
“你说我什么?”顾展珩挑声一问。
“我说你是衣冠禽兽。”温暖重复道。
话音落下,温暖便被封了唇,猝不及防的吻几乎让她瞬间窒息。
此刻她坐在他的腿上,毫无缝隙的接触让她清晰的感受到一些不寻常的变化。
温暖心跳的厉害。
一阵天旋地转,她倾倒在床上,耳边是男人的低语,“既然被冠以禽兽之名,是否可以行禽兽之事?”
温暖轻喘,“关……关灯。”
灯光暗去,夜色旖旎。
客厅里,金叫兽吃完小罐头,来到鱼池边,一边玩水,一边舔爪子。
卧室方向突然传来动静,像是女孩呜咽的声音,小东西忽然警觉,撩开爪子跑了过去。
到了门口,它发现门关了,里面的声音越加清晰。
金叫兽着急不已,一定是那个男人在欺负麻麻!
麻麻挨打了!金叫兽急的直挠门。
里面的声音持续了很久,女孩的声音渐渐虚弱,直到没了动静。
伴着一阵脚步声,门开了,顾展珩站在门口,冷冷的看向地上的小东西。
金叫兽看了看男人,又看了看躺在床上的温暖,好像它的麻麻已经不能动了。
小家伙撒腿就跑,救命啊!这个男人刚打了麻麻,现在又要打它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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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我承认了……我就是传说中的拉灯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