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可她被卷发女郎寸步不让的态度惹恼了,也火了,上前一把将摄像头抢了过来:“叫叫叫!叫什么叫,这东西我建房的时候就装了,哪晓得后面忘了拆,谁想看你洗澡啊不要脸!”
女郎说:“到底谁不要脸啊房东,我们每个月勤勤恳恳交房租,你就是这么对我们的。”她越说脸色越难看:“在厕所装了摄像头,谁知道房间里有没有装。”
听到最后一句话就连后面跟上来的那对夫妻,也脸色变了,变得极其恐怖。
“我们的房子里你也装了摄像头?”
“你在监视我们?”
混混青年赤红着眼上前一步。
“老太婆你要是赶在我们房间里装摄像头,我一定宰了你!”
房东彻底炸了:“我在你房间装摄像头干什么混混仔,走走走,去你房间里面搜!搜个彻底!要是翻出一个摄像头,老娘把房租的钱全赔给你!要是翻不出,你给老娘赔钱!”
混混青年愣了愣,撇撇嘴,松了口气。能让铁公鸡房东说出这种话,估计是真没装了。
卷发女郎脸色稍微好转了点,说:“那你也总得给我们一个交代吧。”
洛兴言一行人回来的时候。
就看到房东臭着脸,在一群租客的监督下,拿着锤子斧头,挨个把每层楼厕所里的摄像头挖出来。
洛兴言:“……”
不知不觉天已经黑了。春夏晚上蚊子多,旁边路灯上绕着不少飞蛾,清冷的光照在歪楼里面。
矮个子精瘦的老太太一脸愤懑地踩在椅子上,仰头,拿锤子哐哐砸厕所的墙。
旁边是抱胸看戏的卷发女郎。小孩,几个外乡人,光着膀子的青年和一对貌合神离的夫妻。一群人拥拥挤挤站在歪楼前,衣着不是背心就是吊带,跟荒诞的建筑一起,组成一幅荒诞的闹剧。
房东取完一楼的最后一个摄像头,愤愤不平摔地上:“现在行了吧!滚滚滚,都滚回去!别在我门前站着!”
女郎很不爽:“老不死的,你搞清楚,你这是偷窥,你这是犯法的,我告警察你就完了!”
房东拿着鸡毛掸子,怼他:“你去告啊!你和你男朋友,一个□□加小偷,一个混混加杀人犯,你去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