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说的还有点道理。
两人一起打了个寒战。
王高阳还在看视频。
镜头里叶笙的脸被光影勾勒得冷而利。
他垂涎欲滴,视线都要把屏幕盯穿了。
很久后,王高阳终于念念不舍地关掉手机,然后朝两个好友露出一个志在必得的笑来:“我要追他。”追一个无权无势来自大山的清贫大学生上床,他可真是太有经验了。
胖子:“……”
文弱青年:“……”
胖子好心劝告他说:“你这已经不是色字头上一把刀,你是色字头上一把枪了。”
王高阳嗤之以鼻:“我看你们就是瞎操心。谢家和秦家联姻,难免走得近,他那身打扮说不定就是秦家给的呢。好歹人要嫁给老头子啊,太寒碜也不行。”
胖子想了想,恍然大悟:“你说的对。”
文弱青年扯了下嘴角,又喝了口酒,不再说话。
本来就是酒肉朋友,劝不动拉倒。
如果那少年真不好惹,王高阳活该;如果那少年就是个纸老虎,他们以后也多了个乐子。
反正都是看戏。
谢文慈没有驾照,他习惯于被人吹捧保护,从来都是专人接送。一张小脸气得发青,本来想打电话给自己的备胎过来,可是想到刚才屋里人看叶笙的眼神,又愤愤选择了叫管家。今天不是时候,他没有打扮好。
叶笙全程都不说话,他看着这销金区繁华绚烂的夜晚,眼里满是不耐烦,只想着回去继续折腾他的床铺。
谢家的司机很快过来。
谢文慈刚刚压下去的怒火又冒出来,想上车好好挖苦叶笙一番。
谁料叶笙干脆利落地打开副驾驶头也不抬的坐了进去,进去后就低头玩手机,一副不想和他有任何接触的样子。
“……”
谢文慈觉得自己开口主动跟他聊天也是掉价,怨恨地打开手机,登录微博,满含恶意地发了一篇小作文。
【今天黄阿姨的儿子被接到淮城来了。黄阿姨说他的儿子从小到大生活在阴山,什么都不懂,让我带他好好熟悉一下家里。我去见了他,他好像很不喜欢我,一直警惕地打量着我,还总说一些奇奇怪怪的话,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