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璃轻轻推开门,见慕少卿正聚精汇神地给南宫的母亲施针,他的额头布满了细密的汗水,眼神却出奇的坚毅。
梦璃不敢打扰,自顾打了些清水来,便站在慕少卿身侧,大气也不敢出,静静等候着慕少卿的差遣。
宝林堂外,白玄觞如期而至,狐疑地看着门口的马车,缓缓进了宝林堂!
“小童啊!门口怎么会有辆那么气派的马车啊?难不成这是你们慕大夫的座驾?”白玄觞朝着忙碌的秦童,打趣地问着。
秦童一听这声音便无比烦躁起来,他出了柜台,用力推了推白玄觞,不耐烦地道:“我说白公子啊……你怎么又来了!我们今天正忙呢!夏姐姐也忙,真没空搭理你!你还是走吧!”
白玄觞被秦童推了几步,突然一转身,用折扇敲了秦童脑门一下,不悦地道:“你们忙不忙,我还不知道吗?你怎么也学你夏姐姐一样,我一来就赶我走!”
“白公子!我们是真有事!上次那位来抓药的公子又来啦!他母亲病得挺严重的!慕大夫正在里面给她医治呢!”秦童指了指门口的马车,焦急地解释道。
“这么说,你们慕大夫今日在宝林堂啊?对了……你夏姐姐呢?”白玄觞眯了眯眼睛,忙又问道。
“夏姐姐在里面帮忙呢!”
白玄觞听此便往内堂走去,秦童赶忙一把拉住他,“白公子!你这是干嘛?”
“听闻慕大夫的银针之术了得,在下好奇,也想去观摩一番!顺便也看看有没有能帮忙的地方,不能总让你夏姐姐那么辛苦不是!”白玄觞说完,拔腿又向内堂走去。
秦童只身挡住了去路,不乐意地道:“我想去观摩还没有机会呢!你一个不会医术的外行人,凑什么热闹……还有……你三番五次来找夏姐姐,是不是贪图她的美色,企图欲行不轨?”
秦童见白玄觞不出声,只是冷冷地盯着他,于是更加肆无忌惮地警告着道:“白公子,看你一表人才的,没想到内心竟然如此不堪!别说夏姐姐已然是楚府的夫人了,就算不是,你轮不上你啊!你以后还是不要再纠缠为好!”
白玄觞第一次被人指着鼻子说道,而且还是个乳臭未干的臭小子!他怒火中烧,瞪大了双眼,恨不得一掌将他打趴下!他紧握双拳,努力压制自己的怒气,浑身却散发着戾气,眼神冰冷地藐视了秦童一眼,不屑地道:“这是我与她的事!与你何干!”
白玄觞转过身,不再理会秦童。
秦童突然见白玄觞貌似变了一个人,不禁倒吸一口凉气,又见他不搭理自己,也无再闯内堂的打算,秦童便自顾忙起手中的活来。
过了一个多时辰后,慕少卿对南宫的母亲施针结束,老妇人渐渐苏醒过来,迷茫地看着周围的人和物,慢慢将眼神停留在南宫铭的身上。
南宫铭悲喜交加,紧握着老妇人的双手,又看了看慕少卿,激动地竟说不出话来!
慕少卿微微点了点头,缓缓起了身,他脸色苍白,嘴无血色,感觉极为虚弱。
慕少卿刚一起身,便感觉脚下无力,身如鹅毛,重心不稳,差点摔倒。
梦璃见此,赶忙过去扶了一把!梦璃看着脸白如纸的慕少卿,心中很是担忧。慕少卿更是被梦璃这一举动,内心震颤了下。刚想推开她,却又看到她那清澈的双眸,微微愣了下,便任由她搀扶自己,坐了下来。
梦璃递上方巾,关心地道:“慕大夫……您擦擦汗吧!”
慕少卿接过方巾,简单地擦了擦,感激地对梦璃道了谢。
梦璃朝他笑了笑,并无过多言语。一股暖流从慕少卿心中涌过,他怔怔看着她的背影,思绪万千。
慕少卿微缓后,又走向了南宫铭。
南宫铭起身,恭敬地朝慕少卿一拜,感激地道:“多谢慕大夫的大恩大德!在下没齿难忘!”
“南宫公子不用如此多礼!治病救人乃是我应尽的责任!令堂的身体极为虚弱,需要静养,不宜颠簸!”慕少卿说着,看了眼床榻之上的老人,此时梦璃正扶起老人,给她饮了些清水。
慕少卿将南宫铭拉向一边,轻声嘱咐道:“令堂大人的身体,我不说,想必你也应该知晓!她长年劳顿,气血两亏,心力衰竭,能挨到现在已然是个奇迹了!南宫公子,没少为令堂的病四处求医奔走吧!”
南宫铭震惊地看着慕少卿,感叹道:“慕大夫真乃神医啊!不错……这些年,我寻访四处名医,只为能救治家母。但那些大夫均束手无策,只是靠一些汤药来续命!”
南宫铭说着,赶紧又给慕少卿跪了下来,哀求道:“慕大夫……在下恳请您救救家母!在下就算做牛做马也要报答您的救命之恩!”微信搜索公众号:,你寂寞,小姐姐用电影温暖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