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和无名指已经无法伸张,就像是握了一个ok的姿势一样。
军中人员在病房里面,站在病床两边,眼中带着心疼之色的望着老爷子。
其实他们几个人都是老爷子的儿子或者女婿,要么就是老部下,自然不忍心见老爷子这样。
可是没办法啊,老爷子前几年受的伤,现在虽然骨折愈合了,可是后遗症太大了。
每年的冬天和春季,以及冷雨的时候,这手都疼痛难忍,几乎昏厥。
“师弟,有把握吗?”
翁海见江飞皱着眉头盯着患者的情况,他小声的问了一句。
如果江飞不行的话,就不要逞强。
承认自己不信不丢人,但逞强的话就丢人了。
翁海不希望自己的这个小师弟,还没有拜师自己的泰山大人,就名声碎了一地。
那样的话,不仅会毁了江飞的名声,也会让泰山大人的脸面丢尽。
自己终究想的有些太简单了,听了江飞会烧山火,真的就把他带进来,现在后悔却也晚了。
“治疗,快治疗,不然我毙了你们!”
患者是个六十多岁的老人,一脸的痛苦之色,却又多了几分狰狞,这股寒冷的疼痛已经让他不堪受累,现在更是脾气火爆起来,甚至说出了忌讳之言。
江飞没有理会患者的话,而是看了眼翁海,伸出手来。
“什么?”
翁海发懵,这小江突然伸手是干嘛?找自己要什么东西?
“银针袋啊!”
“我银针袋在徒弟那里!”
江飞有些郁闷且无语的开口。
要不是自己的银针袋放在涂松军的大包袱里面的话,也不至于在这里站这么久了。
结果翁海也跟着自己一起站着,丝毫没意识到自己没有银针。
“噢噢,老陈!”
翁海立马反应过来,转身就喊了一声陈德发。
陈德发走上前来,从兜里掏出银针袋,但是脸色极其凝重的警告了江飞一句。
“年轻人,不可逞强!”
江飞接过他手中的银针袋,朝着他点了点头:“放心,我不做逞强之事。”
“那谁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