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话,等一会,我再去找他。”
涂松军听着老师的吩咐,立马站起身来点头应下:“我这就去问,老师。”
说着,涂松军走出诊室,直奔四楼院长办公室。
江飞的坐诊依旧在继续,前脚刚走了一个老太太,后脚就多了一个老头儿。
老头儿穿着老式红装,七十多岁的样子,头发花白,但一脸的刚正不阿的正气。
江飞看到这穿着,就知道这是一位退伍老兵。
按理来说退伍老兵不必直接来医院看病,有任何问题都直接从保健局的专家组调专家。
不过想一想也是,保健局的专家组,不也是江县医院这些人吗?无非是多了一个赉镇卫生所的魏继宏。
说起魏继宏,他已经整整三个月没有再出现在江飞面前,就算魏继宏来到县里开会,他看到自己都会躲得远远的。
自己觉得这个魏继宏,可能觉得无颜面对自己吧?
毕竟王太行的老妈恢复的越来越好,而王继红的尴尬也就越来越足。
三个月时间里面,王太行的老妈不说是健步如飞,至少她活动走路没有任何问题,而且说话也流利很多,除了双手还有些发麻之外,再无半点不适。
这是因为三个月时间里面,自己给王太行老妈又连续开了两次药,这才越吃越好,恢复的越来越好。
他的辨证没有错误,就是实证的类中风,而非魏继宏辩解的精血亏虚。
“大爷,你坐在这,然后把手放在这,我给您号脉。”
江飞笑着拍了拍脉枕,也就是手枕,朝着这个退伍老兵示意开口。
然而退伍老兵只是盯着江飞,也不坐下来,就这么拄着拐杖的站着。
这让江飞感觉到了不对劲,除非是失聪才会听不到自己的话,但即便失聪,也能看懂自己的手势啊?
“请问,你们是来看病的吗?”
江飞无奈之下,只能问扶着这个退伍老兵进来的中年男人。
中年男人满脸苦笑的朝着江飞说道:“江主任,实在不好意思,我老爹听说你治好了邱伯伯的病,非要过来见见你。”
“邱伯伯?谁啊?”
江飞满脸错愕和不解的望着他问,自己什么时候治疗过一个邱伯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