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这就是中医的思想,中医看病的思想,既然有寒证就用驱寒,温里,回阳这样的方法进行治疗。”
“热证就需要用清热的方法,按照现在的辨证理念,热者寒之,也就是如今的清法。”
“同样的道理,我这方子用的就是热者寒之,也就是清法。”
“孙院长觉得我这方子里面的生石膏六十钱,是有些太多了,但其实这反而符合配伍和辨证施治的理念。”
“这孩子体内有大热,以至于肝风内动,邪闭心包,这是很危险的急症。”
“我这方子里面生石膏是绝对意义上的君药,也就是主药。”
“敌军热鹭,我军主帅若谨小慎微,岂不是等着被敌军歼灭吗?”
“所以对抗敌军之强盛,我方也必须以摧城拔寨之气势,一鼓作气的拿下敌军。”
“所以生石膏六十钱,一点都不多。”
“至于你说的我没有考虑这孩子的年龄问题,我跟你说,如果不是考虑他只有十二岁的话,我开的生石膏剂量可就未必是六十钱,有可能是八十钱。”
“至于你怀疑我这方子配伍有问题,那更不需要担心,我每一味药都环环相扣,共同辅助且制约,绝对不会出现任何危害的情况。”
说到这里的江飞,脸色复杂的停顿了一下,之后望向思索色的孙芳,继续开口道:“孙姐,我们药方讲究君臣佐使,可何谓君臣佐使?”
“君指的并不是古代皇帝,它只是象征意义,说明它的不可缺少,是很重要的药方之魂。”
“没错,我把君药看成了药方之魂,没有了药方之魂的话,这药还有存在意义吗?”
“在《黄帝内经》里面也说过,主病之谓君,佐君之谓臣,应臣之谓使。”
江飞说到这,又看了眼孙芳,继续开口道:“君就是主病司,负责的就是主病。”
“主病是什么?放在这孩子身上,那就是大热。”
“君药用什么?自然是清大热。”
“当然金银花,连翘,生地,包括大青叶,芦根都有清热的功效。”
“然而在我这药方之中,君药只可生石膏,多一不可,少其更不可。”
“金银花与连翘等药,只能是佐君之药,也就是臣药,或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