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镇长的意思,他可不会多嘴,只能老老实实的来跑腿通知。
“孙姐,自行车借我一用,我回来还你。”
“哎,好好。”
孙芳还有些发愣,下意识的答应下去。
等到她反应过来的时候,江飞已经骑着她的自行车,跟着王干事前往镇政府去了。
她一拍大腿,脸上满是懊恼之色:“都是我,就不该带他去镇长家啊。”
孙芳此刻满心的自责,觉得都是她害了江飞,害了这个前途无量的年轻人。
十几分钟之后。
江飞跟着王干事来到镇政府大楼,在王干事的引领下,来到了镇长办公室,在大楼的三层,最中间的位置。
王干事敲了敲门,之后示意江飞进去。
江飞也没客气,身子一扭直接迈步进去。
镇长魏宏站在窗前,眺望远处的苍茫冬雪景色,双手后背着。
江飞进来之后,魏宏也没有第一时间回头,依旧站着望向窗外。
似乎是想用气势或者气氛,来让江飞有所恐惧与害怕。
只是他想多了,江飞前世连一省之长都见过,怎么可能会惧怕他一个小小的基层干部。
时间过了不知道多久,就连魏宏都有些坚持不住了,可他却发现这小子脸色如常,一点紧张都没有。
叹了口气,魏宏只能作罢。
“你原来是江连海的孙子!”
这是魏宏转过身之后,说的第一句话,直接戳破江飞的身份。
他之前在家里的时候,听到江飞这个名字,就觉得耳熟。
只是因为老爷子的病情,他没有仔细去想。
回到办公室静下心来之后,他越想越不对劲,最后查了一下档案,这才确定江飞的身份。
江飞脸上有些诧异的望着魏宏,不知道他提起自己那个爷爷,是什么意思?
对于爷爷江连海的记忆,其实原主没有多少,更别说他这个西贝货。
只知道爷爷江连海是在十年前饮恨离世,终年不到七十岁。
最过分的就是,爷爷死后的骨灰都不能下葬,理由是下葬之后会污染土地,所以始终在县殡仪馆放着。
这件事在原主的脑海中最为深刻,可见他最在意这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