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大哥,我走了。”
江飞忍着屈辱,咬着牙齿把炕沿上的钱揣起来,转身就离开。
他也不想在这里继续呆下去,家里面对他的疏远和冷落,他能够感觉到。
当然症结是原主的很多做法,让家里人失望所导致。
江飞裹住军大衣,打着摆子强行顶风冒雪,回到了村东头的土房子,这就是自己的新家,结婚之后就在这。
推门进去,老旧腐朽的门发出嘎吱吱的鬼叫声,屋里面此刻已经没有一个人影。
这丫头骨估计已经被丈母娘强行的带走了。
江飞有些郁闷的坐在炕上,这才发现饭桌上留下了一张字条,歪歪扭扭的几个大字:当家的,我这辈子都是你的人。
就这一句话,江飞眼圈都红了。
烈烈寒风与酷雪之中,亮起了唯一的一盏烛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