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了一封回信。与其说回信,不如说是催命符。”温暖说着把自己手里的信递给了顾雁州看。
顾雁州看完,眼睛气的通红,“等回京让陆继忠不得好死!”
这信确实不能让陆继君看到!
“暖暖,我觉得藏信和抚摸陆友福笔迹的人不会是陆继忠。
陆继忠不会那么蠢,把自己的罪证放在假山里。
他应该迫不及待毁灭证据才对。而且你看这些首饰,不管是颜色还是成色都很一般。这些都说明藏信的人应该是个女人。
我觉得邓秀娥的嫌疑最大,不过还需要继续找线索。”顾雁州和温暖说着,他们小两口便快步往院子里走,不能让陆继君一个人在那。
陆继君现在在房子里,他的记忆越发的清晰。
白如意最喜欢穿的红色的旗袍,烫着当时最流行的卷发。她明明很舍不得自己,却一边帮自己整理军装,一边安慰自己。
“君哥,你放心去,家里一切有我。我会在家里等你回来,你不要让我等太久哦?如果可以,记得写信回来。”
“君哥,我好喜欢这件礼服,是不是你让刘师傅特意给我做的?刘师傅可说了,为了这件衣服,他足足忙了三个月呢。他还说是你自己画的图纸,你怎么这么厉害啊!”
“君哥,我哥说你要把我宠坏了。他说凡是有点儿什么新颖的玩意,你都会买回来送给我。君哥,你人怎么那么好啊!我可离不开你了!”
陆继君却泪流满面。
他喃喃自语:“我说让你永远无忧无虑、快快乐乐的,但却给你带来了无尽的痛苦。如意,对不起!”
他应该在上战场之前,让白如今把她接回家,哪怕没有自己在,她也不至于受到那些伤害。
她那么的单纯那么的美好。可都因为自己而受尽了伤害。
温暖和顾雁州听到陆继君痛哭的声音。
便站没有走进卧室,而是在客厅搜索了起来。
发泄出来,总比一直憋在心里好。
他们两个人也没有闲着,便在客厅里翻找了起来。可客厅里本就没什么东西翻找也是一无所获,但顾雁州踩着地盘,发现声音是不同的。
他便半跪在地上,用手敲击着地板。
陆继君听到动静,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