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春兰,这事你说怎么办?”
“离,必须离!我们温家要不起吃里扒外的贱蹄子。阮叔,你现在就让知青写离婚证明,我儿少宁就是打一辈子光棍,也不要周琴这个贱货!”苗春兰脸色阴狠,她知道闺女温暖让村长给自己传话,就应该给处理好儿子的事。
免得儿子一回来,周琴就反悔,倒不如现在处理个干净。
阮建国见周家和温家都同意,他便让知青帮忙写了离婚证明,盖上了大队的戳子,这事在村民们的见证下,温少宁和周琴这婚事就算是离了。
周琴以及她的三个哥哥拿到离婚证明,忍不住眉开眼笑。
周琴更是趾高气扬的道:“苗婶子,我跟你说实话,你家里遭此劫难,都是因为你那惹祸精的傻闺女温暖,她抢了人家妇联主席的风头,人家不搞你们搞谁。
要我说等温暖回来,你赶紧把她绑起来,去给人家妇联主席道歉,说不定还能救你儿子温少宁一命。不然送去农场改造,那这辈子就完咯……”
苗春兰听到这话,脸色顿时变得惨白,怎么会这样?
围观的村民们听到周琴的话,看着苗春兰的脸色。
“哎,春兰也是命苦,怎么摊着这么个闺女?这可如何是好?”
“闺女在金贵,能有儿子金贵?要我说把温暖送去跟人家道歉,总不能让少宁去农场改造吧?那一辈子岂不是完了!”
就在村民们议论纷纷的时候,一辆军绿色的吉普车在温家门前不远处的空地上停了下来。
“吉普车?县里来人?”
“看来周琴说的是真的了!”
“春兰该怎么选择呢?”
周琴和她三个哥哥目光贪婪的看着吉普车,他们准备等人一下车,就去薛贵面前卖个好。
可当车门打开,周琴以及周家人直接吓的脸色惨白。
“怎么会?怎么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