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供销社,顾雁州骑着自行车载着温暖去民政局领结婚证。
温暖想起顾雁州拉着自己就跑,她估摸着杭杰现在还郁闷着呢,难道营业员的工作是洪水猛兽?
越想越是好笑,忍不住笑出了声。
顾雁州听到银铃一般的笑声,“暖暖,什么事这么高兴?”
温暖见顾雁州问,便忍不住故意打趣道:“顾大哥,急匆匆的拉着我跑,是不想我做营业员吗?”
顾雁州见自己的心思被她看穿,耳朵不由发烫。
忍不住反问了一句:“那暖暖想做营业员的工作吗?”
如果她喜欢,到京市倒是可以给她找一个。
温暖并没有马上回答,而是看到了顾雁州那红的滴血的耳朵。忍不住伸出手,捏了捏他那肉嘟嘟的耳垂,手感可真好。
她忍不住玩上瘾了!
顾雁州脑袋嗡的一下子全炸了!
身体里的每个细胞都在叫嚣。
她知道她在做什么吗?
“暖暖,玩够了吗?”顾雁州忽然停下了自行车,深沉中带着几分的沙哑。
温暖听到这话,猛地收回自己的手。
啊啊啊啊……
她不记得在哪本书上看过,摸耳垂是一种调情方式。
顾雁州不会被她撩起火了吧!
温暖想到这,脸颊爆红,低着头不敢去看顾雁州,谁叫她手贱呢。
“暖暖,这路上有检查的人,虽然我们是夫妻还是要注意点儿。等回家,你想怎么摸怎么摸!”顾雁州低沉的声音带着几分暧昧。
他很享受和温暖的肢体接触。
温暖听这话又羞又恼,忍不住抡起拳头砸在了顾雁州的怀里。“你真是讨厌!”
顾雁州并不觉得疼,反而轻轻地握住了她的手,看他红扑扑的脸颊,嘟起的小嘴。声音又软又甜,真的连生气都这么可爱。
这么可爱的小媳妇,他又如何能不喜欢。
顾雁州拆开了一颗大白兔奶糖喂到温暖的嘴里。
“吃颗糖不生气了,好不好?”
温暖本来也不是真的生气,便微微点头。嘴里的大白兔奶糖,奶香味充裕,又甜又香,真不愧是七十年代的奢侈品。
顾雁州哄好了温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