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齐平把折扇捏在手中,清了清嗓子,将众人的目光吸引过去,不急不徐地说道,“虽然,刘汝匿成已经死了,但索周不会束手就擒,毕竟,还有一仗要打啊!”
“殿下,”向善志一听,连忙弯腰拱手道,“让我来打头阵吧,先前在垒下,遭油火焚烧,又遇骑兵截杀,我和兄弟们吃尽了苦头,在这河边休整二十余日了,兄弟们都盼着拿到攻下堡垒的头功呢!”
“殿下,让我们来吧!”
“殿下,我部攻坚最有力!
“殿下,我敢立军令状……”
众将纷纷起身请战,军帐内一时群情激愤。
“好,好,”李三脸笑颜绽放,倍感欣慰,拾起手来往下压了压,示意大伙儿入座,这才说道,“要论拿下红墩界的头功啊,它不在垒上,而在垒下,而且,已经有人将它收入囊中了!”
众将听闻,颇感诧异,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知所指为谁。
只有萧之蔵气定神闲,安坐位中,摸着下颌,会心一笑。
“这头功获得者,便是何潘仁将军!”李三娘掷地有声地说道。
众将齐唰唰地朝何潘仁看去,只见这名北族将军神色平静地端坐一隅,面带微笑,正捋着自己的红胡须。
“诸位,”李三娘明眸闪闪,说道,“若无何将军的忍辱负重,便不会有稽胡酋帅的身首异处,更不会有今日的可喜局面!”
接下来一柱香的功夫,李三娘向众人详尽叙述了近期按兵不动的原因,由苦肉计而反间计,由分化敌营而促其内讧,最终达到兵不血刃,除掉刘汝匿成的目的。
众人听罢,唏嘘不已,感慨万千。
骑兵副将岑定方在座中一拱手,说道:“殿下睿智,运筹帷幄,活用兵法,非常人所能及!”
“殿下的谋略令人叹服,何将军的隐忍也令人敬佩!”小将丘起英朝着帅位一揖,又对着何潘仁拱了拱手。
年龄相仿的宋印宝听闻,一跃而起,抱拳道:“何将军受委屈了!之前,我们不知原委,多有误解,今日拨云见日,真相大白,何将军顾全大局,忍辱负重的胸襟,令我辈感动莫名!”
众人对着何潘仁纷纷点头,眼中充满了敬意。
“我老何只不过是受些皮肉之苦罢了,”何潘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