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便是梁王今日单独召见我的原因所在!”
“瘦长脸”连忙追问:“那么,敢问索将军将如何应对呢?”
索周嘴角一翘,笑而不答,只摩挲着竹筒的边沿儿,似有玄机。
“青巾襆头”猜测道:“让您协助梁洛仁,驻守安西堡,成犄角之势?
“刀疤眉”接过话来,说道:“二位不必多问,想必索将军已胸有成竹了!”
索周抬头看了对方一眼,问道:“你眉头的刀伤,是当年在辽东的扈城留下的吧?”
“正是,”“刀疤眉”拱了拱手,“这么多年了,难得索将军还惦记着。”
“哎”,索周叹了口气,“当年的扈城之战,面对数倍于我的高丽人,咱们打得如此惨痛,家底都给拼光了,上万人的队伍过鸭绿江,结果一起逃回来的兄弟,只有你们十几个人!”
“刀疤眉”鼻翼一抽,恨恨地说道:“隋炀帝刚愎自用,冒险出击,根本不听将军们的建议,害得咱们在扈城孤军坚守,苦战了数日,损失殆尽!”
“若非索将军调度得当,趁夜突围,咱们兄弟恐怕早就作了扈城的孤魂野鬼了!” “瘦长脸”说道。
“青巾襆头” 感慨万千:“‘祸兮福所倚,福兮祸所伏’,也因为扈城之役,咱们的索将军一战成名,炀帝只让您白衣待罪,却仍供职军中,而不像其他军将一般,兴师问罪,立斩不赦!”
索周听闻,摇了摇头,说道:“往事不堪回首啊,炀帝虽然暴虐,不听人言,但当他在江都被弑的消息传来时,我的心中竟有几分惆怅,哎,身为人君,却得如此下场,着实令人悲凉!”
索周双眼盯着竹筒里的骰子,不再说话。
几个亲随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时之间也不知如何搭话。
片刻,索周才抬起眼来,瞅瞅三人,说道:“今日的形势与当时何其相似!且李唐的队伍如虎狼之师,远胜于高丽人,咱们或将再次面对数倍于已的敌人啊!”
“您的意思是,” “青巾襆头”问道,“梁王会让您单独领军一支,对抗李唐的进犯?”
“若后火城不保,必定如此啊,”索周捏着自己的络腮胡须答道。
“可是,没了后火城,安西堡也势难独支,加上去冬太和山之战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