惨哀号,真是叫人肝肠寸断啊!”
“所以,”秦蕊儿咬咬牙,说道,“咱们才跟着殿下起兵终南山,把杨家的天下打个稀巴烂,让老百姓过上舒心的日子。”
这位当年终南山猎户的遗孀目光炯炯,言词铿锵,昔日的苦难显然在心头留有深迹,清晰如初。
李三娘点点头,神色变得严峻,沉沉地说道:“大唐建立了,轻徭薄赋,天下归心,然而有人不愿意看到咱们强盛安宁,总是蠢蠢欲动,亡我之心不死!”
秦蕊儿把腰间的佩剑“呼”地往后一扯,瞪着楠木架子上的角弓,狠狠地说道:“谁与大唐过不去,就是与全天下的老百姓过不去,我这腰间的宝剑和手中的硬弓,决不答应!”
众校尉听闻,无不慨然,个个严肃,不苟言笑,似乎马上就要投入战斗一般。
“好!”李三娘双手合掌,欣慰之情溢于言表,看看这个,又瞅瞅那个,眼中满是自信。
目光最终落在申珂的脸庞上,李三娘问道,“适才,你说有办法让新近招募来的女兵们很快能够上阵杀敌,是吗?”
“是的,殿下,”申珂坐直腰身,迎着李三娘的目光,胸有成竹地回答道。
“是什么办法呢?”
“殿下,让她们使用擘张弩作战!”
“擘张弩?”
“对!”
申珂话音刚落,秦蕊儿扭过头来,双眼一瞪,喝道:“申校尉,你怎敢在殿下面前信口雌黄!擘张弩乃是无用的摆设,岂能用它上阵杀敌?”
“我……”申珂欲言又止,憋得两颊通红,无可奈何地把头埋了下去。
李三娘看着秦蕊儿,微微一笑,问道:“秦将军,大军即将启程,渡过黑沙河之后若有战事,数日之内,你有什么办法让这些新卒上阵杀敌呢?”
“我……”秦蕊儿张口结舌,不知如何作答。
李三娘抬起手来,果然地一挥,说道:“申校尉,如何让新卒使用擘张弩作战,你详细地说来听听。”
申珂受宠若惊,稍稍一怔,连忙站起身来,朝着李三娘躬身一揖,回答道:“遵命!”
……
声音洪亮,有条有理,深入浅出,引人入胜。
申珂把擘张弩的战法陈说完毕后,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