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唐军的一个军官,任凭咱们怎么抽打问话,这家伙就是不肯开口,我们…”
刘汝匿成一扬马鞭,打断了军士的话,瞅了瞅唐军校尉,说道:“你若从实招来,本帅可放你一条生路!”
校尉抬头看一眼高高在上的刘汝匿成,又回头看了看惊恐沮丧的被俘士卒,一清嗓音,说道:“大帅若能放了我和兄弟们,但凡我知道的,你回一句,我答一句。”
“嗯,好,” 刘汝匿成收回马鞭,倚在鞍上,身体略倾,问道:“你等是北上唐军的哪一支?”
“我们是北上队伍的后军。”
“领军者为谁?”
“骠骑将军郝齐平。”
“郝齐平何在?”
“混战之后,未见将军身影。”
“嗯,你们北上的人马共有多少?”
“共有五万余人。”
“军帅柴绍安在?”
“霍公已随中军,于两日前开进胡木滩了,现在,想必已经达到北边的阿哈城了。”
刘汝匿成叹息一声,扭头看着梁洛仁,甚为遗憾地说道:“晚了,晚了,若非雨雾相阻,咱们从札萨克城出来,定能截击柴绍!”
梁洛仁一拱手,笑道:“无妨无妨,大帅纵兵横击,已断了唐军的归路!粮草不济,后无援兵,柴绍困守阿哈城,不过旬日,便部伍奔散,出城自降!”
刘汝匿成听闻,哈哈大笑,一拉绺绳,调转马头,对梁洛仁说道:“连日疾进,甚是疲惫,走,咱们回营,喝酒解乏去!”
身后的稽胡军士弯腰抚胸,问道:“大帅,这些唐军俘虏,该如何…”
“全埋了!” 刘汝匿成头也不回,扬鞭说道。
“是!”几名军士一哄而上,牢牢拧住唐军校尉,反剪双手,用力拖走。
“胡虏,人面兽心,言而无信,必不得好死!”唐军校尉挣扎着抬起头来,怒目相视,高声咒骂。
……
篝火熊熊,觥筹交错,玉液飞溅,欢声笑语。
胡木滩与黑石砭交界处,稽胡营地里人影绰绰,喜气洋洋,大帅营帐前,刘汝匿成与梁洛仁并肩而坐,一边大碗喝酒,大口吃肉,一边兴致勃勃地观看摔跤手的表演。
只见火堆前面,两名摔跤手身穿牛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