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脸的不高兴,说道,“若是瞻前顾后,畏狼惧虎,那咱们当年还能晋阳起兵吗?”
“此一时,彼一时啊,”柴绍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又缓缓地吐了出来,感慨万分地说道,“难怪古人有云‘打江山易,守江山难’!”
“何况,这江山还没有完全打下来呢!”李三娘瘪瘪嘴,眼中流露出一丝不屑的神情儿,然后话锋一转,问道,“那朝廷有多大可能调遣咱们延州的部队助战晋阳呢?”
“嗯,这个嘛,不好说,”柴绍站起身来,搓着双手在屋里踱了几步,然后回头说道,“这得看两个方面,一是晋阳战事如何发展,若进展顺利,则不预我事;若进展不顺,则我军将随时驰援。这二来,要看梁师都那个老冤家的动作,据前方谍报,他已从稽胡大帅刘汝匿成的领地回到朔方城了,他若在短时间内重整旗鼓,纠合残余兵力,趁着晋阳战事再次来犯,那朝廷肯定会留下我军防守延州;若梁贼气息微弱,守在朔方不出老巢,一副垂死待葬之状,则我军可以腾出手来,参与晋阳之战,至少可以分出部分兵力助战前方。”
“嗯,夫君说的不错,不管怎样,我们都得早作准备。”
“所以,我前日下令延州戒严,就是要未雨绸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