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你究竟喜欢谁？是安安，还是安安的妹妹？”
程飒问出的这个问题，显然比刚才程渊的问题更让人大惊失色。
这回，就连秦然的脸色，都变得有些难看了。
显然，一直在旁边挑拨的秦然，根本没有想到，程飒会对他们的事情这么了解。
他甚至知道，程渊是喜欢秦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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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飒问出这个问题的时候，声音似乎有些高了，连一旁正忙着唱歌的彭宇和佳佳，都听到了他的话，满脸惊诧地顿住了嘴边的声音，投过两个眼神来。
一时间，整个包厢里又陷入了一片尴尬的气氛。
秦安的脑子里此时更是一片混乱，她甚至没有心思去计较程飒为什么会问出这样的话，只想立即离开这个地方，逃避接下来可能会发生的所有事情。
“我......”
大约过了一分钟，在所有人的注视下，程渊才缓缓开口。
此时秦安的脸色已经完全成了一片苍白，而她身旁的秦然，亦不比她好到哪里去。
而就在程渊的话马上要脱口而出的时候，秦安突然站起身来，指着程飒厉声喝道：
“程飒，让你少喝点酒你就是不听！我妹妹和程渊两个人感情那么好，你在这儿瞎问些什么问题？走了，我送你回去了！”
秦安一边说着，拉起程飒的手臂就往门口去。
可她的力气根本不如程飒，还没走出一步，就被人反拉了回来。
程飒皱着眉头看着秦安，脸上的表情有些心疼，又像是埋怨。
“安安，你还要这样折磨自己到什么时候，难道你不想知道答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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答案......
其实秦安早已经知道了答案，只不过，她不敢面对罢了。
因为那个答案，不是秦然想要的答案。
“程渊是小然的未婚夫，当然是喜欢小然的。程飒，你别闹了，我们走吧。”
秦安又一次要拉着程飒离开，而这一次她的话语里，已经有些绷不住的潸然。
程飒听得出来，秦安声音里的哽咽。他不甘心地看了一眼程渊，然后只好跟着秦安的动作往门外走去。
这么一闹腾，彭宇和佳佳也不敢再待下去，紧跟着程飒的脚步就要开溜。
可是，没等四个人走出包厢，身后突然又传来了程渊的声音：
“阿飒，你不是想知道答案吗？我告诉你。”
程渊的这一句话，让所有人又一次怔在了原地。
秦然的脸上已经满是惊慌，她急忙拉住程渊的衣袖，开口带着恳求的意味：
“程渊哥哥，你也喝醉了吧？我们也走吧，好吗？”
眼下的这个局面，秦然很清楚，一旦程渊承认了他喜欢的人是秦安，那这件事情就不会再是他们三个人之间的秘密，她也没有办法再利用秦安对她的愧疚，来逼迫秦安让步。
所以，她应该是所有人中最不想要听到程渊开口的人。
可惜，秦然的恳求对于程渊来说并没有任何意义。
程渊抻了抻衣袖，站起身来又一次重复道：
“阿飒，你想知道的答案，我可以告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