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嫁给徐文奕。如果你想结婚的话，你只能嫁给我。”
程渊的语气还是一如既往的强势。
可是，他的话却没有让秦安有丝毫动容。
“呵......程渊，你这样的语气，我真的再熟悉不过了。你每次都这样强势，这样霸道，要求所有人都按照你的意愿去生活，可这怎么可能呢？”
“我不是在要求你，也不是在命令你。安安，你真的打算嫁给一个你不爱的人吗？”
“爱？你让我指望什么是爱？我爱的人都对我做了什么？”
秦安狠狠甩开程渊的手，转身看着他，语气愤怒。
程渊亦有些惊讶于她忽然转变的态度，他皱起了眉头，说话的声音里有些沉重：
“安安，我不明白你一直以来到底在想些什么。一开始要成全你妹妹，要离开我，甚至要把我让给她。好，那你告诉我，现在呢？她已经让你失去了你的孩子，你还要继续为她这样牺牲自己下去吗？”
听到程渊提到秦然，和秦安之前肚子里的孩子，秦安的脸色越发难看了些。
尽管昨天在记者会上，秦安就一直很好奇，关于孩子的事情，程渊究竟知道了多少，为什么秦然会对媒体说出那样的话。
但是，现在面对着程渊，谈及这件事情的时候，秦安还是下意识地想维护着秦然。
“我不知道你在说些什么，孩子的事情，和小然没有关系。”
秦安说这句话的时候，逃避过程渊的眼神，把头扭朝了一边。
而这个细节的动作落在程渊的眼里，基本上已经足够证实他的想法。
“我已经去医院查过记录了，你做手术的时间，就是那天我撞见你和秦然吵架的那天晚上。你从秦家离开的时候，是十一点左右，而手术的时间，是十二点差六分。
“一个小时不到的时间，只不过刚够阿季从秦家开车到医院而已。在这个过程里，你根本没有时间再到别的地方去，所以，意外只可能是发生在十一点之前。
“按照你对秦然的态度，你不可能无缘无故推搡她，除非，她做了什么事情，让你下意识防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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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得不承认，程渊的确是一个十分聪明的人，他想知道的所有事情，他都总有办法能够查到真相。
而听着程渊的一字一句，秦安虽然没有作声，却也无法否认他所说的这些话。
看着沉默不语的秦安，程渊灭掉指尖的烟蒂，又开口说到：
“我也问过秦然，但是她一直不愿意说实话。所以安安，你能不能告诉我，那天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
“不能。”
秦安这次没有任何犹豫，直接开口回绝了程渊的话。
那天晚上的事情，如果说出来的话，程渊就会知道，秦然才是害了程美琳的真凶。
就算事情已经走到了今天这个地步，可秦安心里还是存着一丝不忍，不忍让秦然承受着程渊的指责和仇恨。
而秦安的态度，似乎已经在程渊意料之中。
他没有继续逼问这件事情，而是转而又接上了上一个话题：
“那么，安安，你真的还想要继续为秦然牺牲下去吗？包括牺牲掉自己一生的幸福，你也在所不惜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