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不知道痛。
躲藏起来的简洁,还是被他找到,刚出手术室的人,看着匆匆赶来,却还是晚了一步的人。他双眼通红,恨不得吃掉简洁,他疯了,暴怒道:“你杀了我儿子,你凭什么杀了他,凭什么。”
见识过他的疯狂,简洁怕了,顾不上身体的疼痛和不适,眼泪总能博取一点同情心。简洁哭了,被吓哭的,还是疼到心里的哭,简洁的哭拉回他的思绪,迫使他换上一副温柔的面孔,哪怕痛心疾首的神情来不及收敛。
“傻瓜,疼不疼?为什么要那么狠心,你就那么讨厌我,连我的孩子都要扼杀,他该多疼多可怜呀。”他脸上的愤怒还清晰可见,余怒未消似有秋后算账的嫌疑。简洁借势,趁虚倒在他怀里,惨白着脸,紧皱的眉头,虚弱的惹人怜。
他如果在意简洁,一定会心软,一定不会在此刻为难简洁。简洁在赌,赌他会因为自己而心软,她赌赢了,却毫无意义。“痛……”是真的痛,仿佛身上的一块肉,生生被拿走,那种痛让她醒悟。
一把将简洁抱起,温声细语的安抚,亲密的依偎,简洁如坠冰窖,没有丝毫甜蜜、幸福可言。她怕了,怕他的亲近,怕他的触碰,从心底深处惧怕和排斥这个人靠近、接触,有关他的一切,她都深深的厌恶。
简洁在他的照顾下,身体痊愈后,彻底的消失,让他再也找不到。简洁没想到,他会出现在这里,第一反应就是逃,逃到他找寻不到的地方。简洁低估了他的人脉,短短几天便将她找到,还出言威胁她,才会有老爷子看到的那一幕,简洁乖乖跟着人离开了。
程予安排了单间,让简洁好生歇息,没人打扰,私密性极好。醒来后的简洁,一直安静的躺在病床上,不曾言语,也没任何反应,像一具没有灵魂的躯体。程予晾好温水,拿着吸管放在简洁嘴边,那意思不言而喻。
轻啄几口,简洁拒绝,不再喝了。程予拿过水杯,放置一旁,道:“我报警了,把人抓起来,你想怎么处置?”程予没明说,可用的是□□未遂的事由逮捕的,作为当事人,就没什么要说的。
“谢谢你,程予。”简洁始终不敢面对程予,好像他是吃人妖怪,会一口把她吃掉。“我可以解决你的麻烦,可你为什么不告诉我。他为什么纠缠你,你们是什么关系,你为什么躲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