闯进来的侍卫愣在原地,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办,他们只是想来抓黑衣人,但是遇到这种事,他们走也不是,留也不是。
倒是芬布最先反应过来,推着屋子里的侍卫向外走:“出去,都快出去。”
只是她现在往外轰人也已经来不及,伽云离和石淳如听说有黑衣人床进了哉院,两人一同赶过来,隔着窗户就看到施德云与一名男子坐在床上,两人皆是光着肩膀。
外面浙园的暗卫还在与刺客打斗,伽云离吩咐浙祥来处理这件事情,然后离开去抓黑衣人。
“抓活的。”伽云离下了命令。
黑衣人见浙园人数越来越多纷纷撤走,有一些被抓到的黑衣人口中藏了毒药,见自己已经没有机会逃走,便咬破毒药自杀。
只剩下最后一个黑衣人,就在他准备咬毒自尽时,伽云离立马上前捏住他的嘴,将毒药从他口中拿出。
“将他带下去,好好审问。”
“是。”
回答伽云离的是一名身穿黑衣的男子,身材矫健、五官深邃,暗卫将黑衣人拖下去,浙祥命仆人清扫庭院。
施太师拿着剑走过来问道:“云离,你怎么样,有没有受伤?”
“伯父,我没事,今晚真是惊扰到伯父了。”
“无妨,只要你没事就好,只是好端端的,这浙园怎么会有刺客?”
“这个我也不得而知,不过我已经抓到了一名刺客,相信很快就能审问出结果。”
“快点走!”
这时浙祥抓着一名男子走了过来,那男子被五花大绑,走路的姿势磨磨蹭蹭。
抓着那男子来到伽云离面前,浙祥一脚踢在男子的腿上,男子跪到地上,身体不住地颤抖。
“大晚上的,你为何会出现在夫人的床上?”
伽云离问那男子,不怒自威,吓得那男子摊在地上。
“小……小人也不知为何,小人晚上……睡的好好的,不知……为何一觉醒来……就在夫人的床上了。”
伽云离听后冷冷道:“你若是不说实话,我有的是办法让你开口。”
浙祥又踢了那男子一脚:“快点说实话。”
那男子竟然被吓得哭了起来:“公子……小人……说的就是实话,公子……小人冤枉啊。”
刚刚施太师只顾着抓黑衣人,并没有去哉院,听男子一说,施太师自然听懂了发生什么事,于是对伽云离说道:“云离,你与德云从小一起长大,你该是了解她的为人,她定不会做出!如此大逆不道的事情来,一定是有人存心陷害。”
施太师说完看了石淳如一眼,石淳如说道:“知人知面不知心,眼见为实,施太师您都没有看见,为何如此肯定?”
“你……”
施太师刚想反驳,只听见远处有人跑了过来。
施德云从哉院跑过来,看到伽云离她连忙上前抓住伽云离的衣角:“云离哥哥,有人陷害我,我从来没有做过对不起你的事情。”
施德云头发未梳、衣衫不整,没有一点大家夫人的模样,伽云离看着她说道:“你说有人陷害你,今晚浙园进了刺客,何人会有功夫去陷害你?”
“她……一定是她,”施德云指着石淳如,“一定是你陷害我!”
石淳如看着因生气而变的面目狰狞的施德云说道:“今晚浙园进了刺客,我差点被刺杀,哪里有功夫去陷害你。”
“不……不……一定是你……一定是你对不对!”施德云咬牙切齿地吼道。
石淳如不理会她,她便站起来扑向石淳如,被伽云离拦住。
伽云离推开施德云将石淳如护在身后:“德云,不要胡闹。”
施德云顿时眼泪直流哭出声:“我没胡闹,云离哥哥我真的没有做对不起你的事情,你可以找人来验,我还是处子之身。”
施太师在一旁听的只觉得心疼,施德云好歹也是他看着长大的,实在是不忍施德云受如此委屈,施太师将施德云从地上扶起:“云离,我相信德云不会说假话,就像她说的,她是否清白一验便知。”
“如果说与男子同床都可以说是清白的话,那天底下的女子岂不都可以别的男子同床,然后向自己的丈夫证明自己是清白的,况且浙园来了刺客,说不定是还未来得及做什么事情呢?”石淳如说道。
“公子……小人真的和夫人没有什么,小人平常和夫人都见不到面,怎会与夫人有苟且之情呢。”跪在地上的男子连连向伽云离磕头,以示清白。
施德云指着石淳如嚷道:“石淳如,就是你陷害我,这一切全部都是你陷害我。”
石淳如冷冷一笑:“今天的事情不仅我看到了,所有太师府的侍卫也都看到了,云离可以相信你,但要怎样才能堵住这悠悠众口,今日你可丢尽了云离的脸面?”
“……”
“好了,都别说了,”伽云离说道,“浙祥,将这男子拉出去杖毙,来人,送夫人回房间。”
“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