晃悠悠，碗里的汤也撒出来了。
拍完桌子，大家的眼神聚集在沈淑婳身上，她有口难言。
先前小玉流产的事还没来得及跟武教授说，这就提结婚了，老武怎么回事，自己就拿主意了，他说话前都不跟她这个当妈妈的商量一下吗？
现在都坐在一起吃饭呢，提人家的过去，跟撕伤疤有什么区别？小玉到底是个姑娘，沈淑婳还是想给她留点面子的。
沈淑婳努努嘴，半晌才憋出来一句，“这是人生大事，哪能动动嘴就定下来了？”
武教授不明所以，“我这不正商量呢？”
她好好的拍什么桌子，对小玉不满意？
武父是个好面子的人，老王走前，对小玉好一通夸，他也觉得小玉不错，这人长得好，性格温柔有眼力见，工作也稳定了，年龄大了会照顾人，五岁，这也不是年龄差太多的。
这还有什么问题？定下日子和对方家长一见面不就行了嘛，快的话，明年他们都当爷爷奶奶了，听起来就很好。
“先吃饭！”餐桌下的沈淑婳踹了他一脚。
意思很明显，回头再说，当着人不方便说话。
小玉也懂沈淑婳的顾虑，与其由她跟武教授说，倒不如她主动表达自己的态度，“叔叔，是这样的，我前面交往过一个男朋友，然后……”小玉想一鼓作气，可当着他们一家人都面谈起自己的最糟糕的经历，很难堪，“我意外流过一个孩子！”
小玉越说声音越小，她自己都没底气了，“我打算恢复一下身体，三十岁之前要孩子。”
小玉的话让另外三个人都怔住了。
沈淑婳没想到她会主动坦白自己的经历，毕竟让一个女生对一个年过半百的老头子在饭桌上说“我未婚先孕还流产了。”实在需要勇气。
武严也没想到小玉会突然提起，他们说好的是谁不提这事的，如果妈妈没说过，武教授不知道，他们就瞒着婚后再说，如果妈妈说了，武严就和武教授死磕到底。
本来妈妈都没提起，小玉却自己坦白了，武严看着爸爸的反应。
武教授感受到了儿子的眼神，抬头和他对视，“武严，这事你知道？”
武父的声音明显不似刚才那般温和了。
“爸，小玉是受害者，她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