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自认不是个做后妈的料,要是他逼那姑娘打胎,她只会打心眼里看不起他,太冷漠太自私了,何况虎毒不食子,她真心不希望孟尝那么做。
她想的清楚,走的坚定。
孟尝不甘心的追了上去,诺儿一手被莒溪莒溪拉着,另一只手下意识的就将孟尝隔开,但一个小女孩的力气哪能和一米八的大男人抗衡,孟尝隔过她就要去拉莒溪。
“结果不会变的,好聚好散吧!”莒溪像是背后长了眼睛,不回头也能猜出他的动作。
这是她能给他最后的体面了。
果然,孟尝停住了。
“呵!”孟尝抬手在眼角摸了一把,他的小溪就是聪明,永远知道怎么精准打击他。
五六年的感情啊!亏她舍得,五分钟就为他们画上了句号。
女人遇到这事,要么忍,要么狠,莒溪是忍不了的。
所以,长痛不如短痛吧。
孟尝蹲在马路边的地上,头埋在手臂间。
他知道,那个乖乖听他话的女孩失望了,她看着软糯温顺,其实她的底线从来明确,原则性的问题一旦触碰,她就不会留余地了。
他完了,彻底完了,连追上前的勇气都不剩了。
诺儿不是个会安慰人的性格,她只会像影子一样陪着她、保护她。
从离开腾跃公司门前的那个地方,她就一直跟着莒溪走,不知道要去哪,但去哪她都可以陪着。
走了两个路口,莒溪还在往前走,她的某根神经绷得很紧,怎么也没法停下来放松。
一块大石头挡在平坦的路上绊了她一下,莒溪一个踉跄,险些摔倒。
好疼,这石头又大又硬,磕的她脚趾生疼。
脚趾疼得眼泪都溢出来了,莒溪蹲下身隔着鞋子捂脚趾,嘴角还在努力往上挑,却笑得狼狈勉强。
莒溪仰头说:“妈妈离开的时候,我就跟自己说‘地球没谁都能转,我没谁都能活!’对不对诺儿?”
“是,我们小溪最坚强了。”诺儿蹲下来和 她平视。
后来,她们就硬是忍着泪、忍着痛走回了莒溪租的房子里。
到家,莒溪才说了句,“诺儿,我好不甘心啊,五年,人一辈子能有几个五年!”
诺儿想了想还是说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