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林师兄是我们所有记名弟子中法力最高的。学道又不是读私塾,运转功法增长修为才是正道。”郭楚秀道。
林晓东点头:“确实。”
“所以。”郭楚秀一沉吟,观察着林晓东的脸色道,“我想要请教林师兄,你修为高出我们一大截,可有诀窍?还望不吝赐教。”
“哦……”林晓东一昂头,想了想,斟酌字句道,“郭师妹,个人自有机缘,你天赋高,悟性好,又刻苦,将来必有一番成就,倒也不必心急。”
“和林师兄相比,那不还差得远了。”郭楚秀一笑。
林晓东道:“郭师妹,这世上总有比你刻苦,天赋比你高,修为还比你深的人,要是这样比下去,岂不是没完没了。”
“你水经功法运转已经颇为完全,根基扎实,而林某所修不是本门功法,所以不能教你,你也没必要另寻他法,练功要脚踏实地,不能贪多求快。”郭楚秀听了,幡然醒悟,不禁对林晓东刮目相看,那日撬开砗磲一鸣惊人,已经心生好奇,今日一番交谈,更讶于他谈吐学识,不禁心中跳动,脸上发烧,忙站
起来行礼:“师兄一番话,如醍醐灌完,就听见咔嚓一声,水缸裂了。
潘小星和郭楚秀都吓了一跳,林滨海和谢温纶看去,都变了脸色。
水缸碎成了两半,碎片掉落下来,里面是一块水缸内壁形状的冰坨。
林晓东把水缸下面的水冻住了,上面留了一层,这完全是炫技,留一层比全冻住还难。
“这?咋回事啊?”谢胜斌茫然问道。抬眼看向林滨海和谢温纶,林晓东笑着欣赏二人吃苍蝇一样的表情,林滨海眼神渐冷,心中震惊道:“才上山两个月,就有这样的功力?以后会怎样,简直不敢想
!必须得除掉这个祸害!”谢温纶被吓住了,张着嘴心想:“这得练一年才能达到这个程度,上山两个月他就已经有了一年的法力,难道说,掌门给他吃小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