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路谦放下手中杂志。
姜枝盘腿坐在床,用后脑勺对着路谦,闷闷道:“洗了没?”
“洗干净没?”
路谦看向姜枝圆鼓鼓的后脑勺:“要检查吗?”
姜枝哼了一声,转身爬过去,毫不客气地伸手在路谦脸『揉』了『揉』。
资家又怎么样,现在还不是要被捏脸。
路谦把姜枝的手从他脸摘下来,看一脸不情愿在泄愤的小表情。
路谦:“要反悔吗?”
姜枝坐直:“谁要反悔啦。”
才不是那种说话不算话的人,只不过每次运气背了点而。
“快点。”姜枝直接掀开路谦身被子,身突然有一种愿赌服输背任务的光荣使命感。
路谦看着姜枝仿佛英勇就义慷慨赴死的小脸。
姜枝等了半天路谦不动作:“还要我帮你脱?”
“脱就脱。”姜枝念叨一声,直接伸手过去。
反正资家永不吃亏,磨蹭得久最后还不是得做,还不如早点完事,又不会死人。
只是姜枝手刚碰到路谦裤腰,整人就被他拎了来。
姜枝抬头对着路谦的脸:“唔?”
路谦目光落在姜枝的唇。
唇形饱满,颜『色』也很漂亮,不涂唇膏也红的十分娇艳。
姜枝不知道路谦突然把拉起来做什么,深沉地盯嘴又不放下去,只干巴巴问:“快点,你还要不要啦。”
路谦突然低头在姜枝唇吻了吻。
姜枝嘴唇微张,不知道路谦这会儿亲做什么。
事前还要留纪念盖戳?
姜枝被资家该死的仪式感无语到了,不愿意磨蹭,自己想钻下去。
路谦却把视死如归的人往他怀里按了按阻止,然后闷声笑,说:“哪里舍得。”
姜枝刚才还一劲安慰自己成年人没什么不了,这会儿听到男人这句意味着放弃的“哪里舍得”之后,终于不可思议地看过去。
红『色』顺着脸颊一直蔓延到耳朵尖儿,姜枝小手抓住路谦睡衣衣襟,一时突然不敢相信这是黑心资家老公说的话。
他阻止说哪里舍得。
姜